他们俩人见了胖子的惨样,都感到十分地吃惊。
挺大个黑大汉,披头散发,身上虽然穿着重甲,也是被打得东一片,西一片地,吊儿郎当挂着。
胖子先是愣了下,然后他什么也不说,“嗖”地钻到吴寒的身后。
吴寒正要问他是怎么回事时。
却见商竹怒气冲冲地闯进营帐里。她俊目圆睁、银牙紧咬,狠狠地看向吴寒身后。
吴寒好像是明白了什么似地,他脸一沉,刚要呵斥商竹时。
黛茉小姐又哭喊着跑进帐里。
这下可好,连一向温柔和顺的花雨也不禁地急了起来。
她拉住商竹的手,看着黛茉问:“这外邦小女子你受何冤屈?为何到我的寝帐里来哭啼。”
开始黛茉只是一个劲地啼哭,商竹告诉她这是大都统夫人时,她眨了眨碧眼,就把胖子骗她与都统吴寒婚事的谎言,泪流满面地说了一遍。
花雨听后,微笑地走到吴寒的面前:“看你们哥俩有多好,这可真是应了你们陆界的,这句兄弟像手足,老婆如衣服的金律名言!”她说完,又客客气气地:“恭喜我们的大都统啦!”
吴寒觉得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地,向后一闪身,就把胖子推上前:“兄弟这些好事全归你了,我忽然想到有重要军务要办。”他说着头都不抬地,飞奔出营帐。
只听身后传来“扑通”一声,吴寒不想也知道,定是胖子又受了洋罪,“快跑吧!”他向乌山城奔去。
天色渐渐地暗下来时,吴寒还是在城墙上来回地溜圈。狼目甲始终在身后陪着他,“我们这大都统今晚是中了什么邪,不能是要把这城墙踩平吧?我还和图雅妹妹相约黄昏后呢!”狼目甲边跟走,边想着。
吴寒他倒不是为了黛茉与自己的荒唐事,在这里躲清静。他觉得胖子自己许的愿,自己还。我可没有那么多的闲功夫,天天地哄完老大,再哄小三小四,更何况一个仙妻花雨,就把自己弄得悟迷三道,云里雾里。
眼下当务之急是如何不显山、不露水地把乌山城给收回来。而且还要狠狠地敲下西属印地的竹杠,让他们长一点记性为好。就在他心里琢磨出上下时
商竹却跑上城来说:“花雨姐姐找你快回去,说有喜事与你谈谈。”
吴寒一听,头立刻就“嗡了下,“莫非娘子把我给踹出去不成?”他犹豫地看着商竹。
商竹“噗嗤”笑下,“吴哥哥呀,这好事恐怕你就别想了,唉,鲜花又插在牛粪上”她感叹地说。
吴寒一听,明白了,我这兄弟又拱进了菜园。
来到营帐里,见花雨、胖子和黛茉外,又多了她哥哥黑辛力公爵。
那黑辛力公爵还是老样子,见谁都是很热乎地说:“吴大都统咱们还是有缘,这不成了一家人,你看我妹妹何时与你三弟举行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