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姜仪？”蒋斯跟着看了眼，却没觉得熟悉，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个黑长直的年轻女孩独自喝酒而已。

“就是她。”殷雪廷捏了捏眉，穿上女孩子的衣服就是不想被人认出来，那小东西鬼精鬼精的，肯定又要干坏事。

“爷，会不会是跟着我们来的？”于翰鸣带着点小兴奋。

蒋斯板着脸道：“要是被跟踪到这里还没察觉，你可以去死了。”

于翰鸣一噎，那不是姜仪吗，奇门之后有什么做不到的？

殷雪廷不会自恋到认为姜仪是为了跟踪他才煞费苦心，她的状态很不对，太锋利了，以至于根本掩饰不住气息，扎眼到他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她。

循着她时不时会假装不经意扫过去的位置，他道：“跳舞那个是什么人？”

坐在他对面的黑衣男人转动着酒杯，“邹家的二世祖，男女不忌，特别喜欢没熟的青果子。”

说话间他的目光在姜仪身上溜了一圈。

这个小小的动作被殷雪廷捕捉到，他眼神陡然变得森寒，“手别乱伸。”

包间里光线昏暗，玻璃外透过来的五彩光线照在他身上，让将欲与黑暗融为一体的他添上了几分虚幻，显得更加高深莫测。

但是那勃发的怒气却泄露了他的情绪，让他变得有迹可循。

“越是这样，越说明你在乎她。”男人一笑举杯，“生意今天谈不成了，我先告辞。”

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他起身离开房间，很快消失在了昏暗的走廊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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