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轻封不敢接话了,要是主子给他一个参考范围那还挺好说话的,这关键是什么范围都不给!
“怎么?有问题?”
苏缘不觉得有什么,毕竟男的不就都长一个样吗?难不成还分类型?
“主子,”轻封忍住内心的激动,“主子,其实吧,这公子也分高矮胖瘦,清秀漂亮,高雅或是”妖艳的。
“所以呢?”苏缘有点不耐烦了,不就是找一个公子吗?就那么困难吗?
“你什么都别说了!”她毫不客气地打断了轻封的话,揉了揉眉心,“看着舒服的顺眼的,像你这样的就可以了。”
苏缘瞥了苏缘一眼,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纯粹的不想轻封再拿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来烦她了。
她现在还要提前想一下回去应该如何铲除那些害虫,哪有多余的心思来看什么公子!
“我这样的?”
轻封脸色有点不对,莫非主子一直看不上轻阕是因为看上了他?他很谨慎地观察苏缘,小心翼翼地询问,“真的就是长的和我一样的吗?”
“有完没完!”苏缘有点来气了,“我就说了随便,反正也只是摆设,看着舒服就行了。我说的已经很清楚了,不要再来问我了!”
不愿意去看轻封的神情,苏缘随手又捡起来那本资治通鉴,低头认真地看了起来。
轻封被苏缘这么一说,不仅没有任何的委屈,反而是放松下来了。
既然主子只是需要一个摆设的花瓶,那他就选一个长的温文尔雅、性格温顺的,就这么办!
轻封见苏缘已经聚精会神地看书了,猫着身子走了出来。
“啊!”
他说什么都没有想到轻阕就站在门口,他的表情格外悲伤,叫人不忍直视。
拍了拍轻阕的肩膀,轻封不自在地安慰,“你也别太在意了,不过就是花瓶而已。”
说完轻封自己都不太相信了,他脸上有点挂不住,“我的意思是、”
“我知道。”轻阕很牵强的扯唇一笑,“我以后会试着放手的!”哪怕对他而言十分艰难。
“轻阕”
“轻封,我们兄弟一场,这个人我帮你来找。”轻阕眼底的死心让人看的心酸。
轻封别开眼,“还是算了吧,既然这个任务是交给我的,那就由我来做。”你就不用一次又一次地反复咀嚼这个滋味了。
他忽然就看到了站在柱子后面的轻舞,心中一动,“轻阕,当兄弟的还是有句话要跟你说一声,还将旧时意,惜取眼前人。其实,只要你回头,总有一个人在等你。”
“你错了。”轻阕刚说了就停下,眉眼间一片涩然,“就当做最后一次,行吗?”
他很不想低声下气,可除了这个办法,他别无他法。
“我”轻封动摇了,又想到主子不悦的表情,他这次立场坚定了,“对不起,恕我不能答应。”
“好。那我知道了。”
轻阕也不再过问,仿佛刚刚那一个求他的人并不是他轻阕本人,而那个轻舞也早在轻阕要转身的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