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雨欣一怔,原本要拿酒壶的手在空中悬了半晌,这才继续动作道:“也不算十分熟络。只是从前帮着他个小忙,所以才得了他一个人情。如今,这人情也该还完了……”说完,眼睛看着远处,思绪涌动。
吴漾自然听不出她话外之意,十分认真的摇头道:“我虽不大喜欢白墨砚此人。但他也能看出他绝非是过河拆桥之人。往后师傅若是有难,他定然还会出手的。”
“呵呵或许吧。”苦笑一声,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若非为了白家,他今晚怎么会出手?自从那天雪地里,就说好了二人此生不见。即便见了,也只当不见罢了。
“吴漾!你这也变的太快了。不能因为他帮了咱们就替他说好话。他方才帮咱们,那是因为他害怕丢脸。白宏宣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闹,他即在场岂有不管之理?依我看,他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否则能对魏姑娘始乱终弃?那魏姑娘多好的人……”杨植忍不住说道。
自那日从魏宅回来,他就彻底成了魏雨欣的追随者。日日去火锅店不说,更是把家里的衣裳都扔了,非罗衣坊的不穿。又让自己家中的侧室们,都去颜如玉办会员卡,倒是惹的他那些小妾心里对魏雨欣俱都是感恩戴德。
“说好了不说魏雨欣,你这嘴怎么老是管不住!”贾释兆无奈的说道。这十来天里,杨植每天几乎是三句话不离魏雨欣。那怕像吴漾这样欣赏魏雨欣才华之人都被他弄的听到魏姑娘三字就忍不住厌烦。
近日来因着接连吃火锅上火,几人嘴里已然是生了几个大泡。在杨植的苦苦哀求下才又去火锅店吃了一顿,前提是今天杨植都不能再提魏雨欣。谁料这厮没过多久,老毛病又犯了。
魏雨欣闻言,有些好奇。自己这几日都不怎么出门,怎么得罪他们了?竟然连提都不让提?“这魏雨欣是何人?贾公子怎的如此介怀?”
贾释兆苦苦一笑,“你有所不知,我介怀的并非这女子本身。而是杨植!天天说,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说完,不忘瞪了杨植一眼。
“贾释兆!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想当初你第一次来迎风楼风流的时候,不也天天念着琴姑娘吗?我可曾说过什么?说到底,你那琴姑娘无论才貌,可都赶不上我的魏掌柜。”杨植说着,眸光似乎都冒出了小桃心来。一副痴迷的样子。
魏雨欣忍不住轻轻一笑。她倒是不知道在京城的某个地方,竟然还隐藏着一个自己的小迷弟。不过这不停念叨自己的举动也太夸张了。
“说到魏姑娘。不知师傅可曾听说过?”吴漾接话问道。
魏雨欣一愣,思忖了半晌才道:“……我并不时常在京城。因此,倒是不曾听说过魏姑娘的大名。”
“这魏姑娘……”吴漾刚开口,杨植立马跳了起来
接话道:“什么?你怎么能没听过魏姑娘的大名?这魏姑娘可是京城第一才女,才貌双绝。听过明月几时有没有?啊!你踢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