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师!民女有事要禀报!”
陈庆元闻言,看了看眼前这脸上满是脂粉的女子。
他对两名女子尤其有印象,一名是苏婉婉,另一名便是这位周艳。
苏婉婉眉目如画,娇艳欲滴,实属少见的绝色女子。
周艳妆容过重,看不出原来的相貌,但能让玉佩如此嫌弃的,倒也是他探查下来的第一位,想必不甚干净。
所以陈庆元本不太愿意和这名女子牵扯,但看她似乎知道些什么关于苏婉婉的事情,便忍着不适,抬手示意她讲话。
周艳面露喜色,赶忙向人群中招了招手,见那人犹犹豫豫的样子,眉毛倒竖。
“快过来啊,愣着干什么”
她这捉急的表情差点没让脸上厚重的脂粉掉下一块。
苏家今日除了苏员外和温管家,其他几位适龄侍女也是到场接受审查。
苏员外心善,若是她们有心仪的小厮或车夫,均是掏了钱为他们一同办了喜事;至于那些没有心仪的,也放她们自行去寻了人。
那日为苏婉婉煎药的银杏、小桃、小翠皆在其中,也顺利躲过了被送入王府的命运。
此刻,一个侍女低着头匆匆地从苏家几人中走出,正是小翠。
“小翠?”
“小翠你干什么!”
银杏见小翠走出,赶忙伸手去拉她的衣角,但小翠走的太急,她一个没拉住,反而差点摔倒。
她眼睁睁看着小翠往周艳身旁走去,心中暗道不妙,终究未敢上前阻拦,只得赶忙冲苏员外使了个眼色。
苏员外看到银杏的眼神,立刻会意,这小翠必是那晚为婉婉煎药的侍女之一。
苏员外怒目圆睁,看着低着头不敢看他的小翠,眼中好似要喷出火来!
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如此善待下人,竟在此时遭其背叛!
“小......小翠?”
苏婉婉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幼相伴的侍女,此刻心已是凉了半截。
周艳见状,更加得意忘形,双手叉腰,斜着眼睛欣赏着身旁女子手足无措的模样。
“仙师,这位苏小姐,可并未破身呢~”
周艳扯着嗓子道,那声音在苏婉婉耳中听来宛如一道霹雳,大脑一片空白。
“哦?此话怎讲?”
陈庆元眉毛一挑,脸上浮现出一抹好奇神色。
对他来说,破身无妨,但处子更妙,见其中似是有什么隐情,也是有了些兴趣。
“当日,苏家请了一名郎中,那郎中不知怎的弄出一帖药,说是能躲开您这法宝的探查,我身边这位小翠姑娘就是当日煎药的侍女。”
“是吗?”
陈庆元闻言暗自一惊,此地偏僻,一郎中竟有如此之能?
但世上奇人颇多,说不定哪位杏林圣手便隐居在此,但那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带走这位有倾世之姿的女子了。
“是......是的,大人,那天是我煎的药,不会有错!”小翠被周艳踢了一脚,战战兢兢开口道。
苏员外脸色涨红,愤怒地指着小翠,声音都在发颤,“你这贱人,莫要在此信口雌黄!”
小翠被吼得吓了一跳,身体往周艳那里缩了一缩。
“仙师!仙师!您别听这贱人乱说,这是我家的侍女,一定是受了外人蛊惑这才胡言乱语!”
苏员外一边说着,一边朝着陈庆元深深作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滚落。
“仙师!您这法宝不是也探查出来没问题吗?那日来的大夫只是来看小女的风寒,哪有什么能躲开法宝探查的药啊仙师,求仙师明察!”
“哎,苏员外,您这话就不对了,仙师的法宝说不定出了点问题呢?”
周艳见状,心中更是笃定了其中必有问题,苏婉婉果然没有破身。
一开始她还并不完全相信,只是想试探一下,没想到这一试,这二人竟真如此慌张,这不明摆着自己有问题吗?
“闭嘴,你是何人,也敢妄言本仙师的法宝?”
陈庆元心底对这周艳无比厌恶,若不是她此刻对自己还算有些帮助,他怎么能容得了这女人在眼前嚣张行事。
此刻听她还敢当众说自己法宝出问题,陈庆元怒气更甚,直接破口大骂。
周艳突然被怒喝了一声,还有些发懵,不过立刻反应过来,赶忙行了个礼。
“是民女唐突了,请仙师恕罪,民女还有一法,可助仙师!”
陈庆元觉得这破落女子坏得很,指不定能说出什么他喜欢的法子,神色稍微柔和了些。
“何法,道来便是。”
“这法子说简单也简单,仙师只需在此多留一晚,宿在苏员外家,和苏小姐在床榻上试上一试,苏小姐若是落红,那便说明她仍是处子;即使未落红,能与仙师这样的绝世高人在床榻上相交,想必苏小姐也是愿意的。”
这女子果真恶毒!
不过陈庆元此刻倒是觉得这女子的话十分及时,他原本可能还需强掳,现下似乎可以大摇大摆地进人家门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