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被贬到杭州后,心中对皇上充满了怨恨和不满。
这种情绪渐渐被外界所知,一些流言蜚语开始传播开来,说年羹尧对皇上心怀不满。这些传闻传到皇上耳中时,皇上顿时大怒。
其实,皇上并没有想要彻底置年羹尧于死地,如果年羹尧能够老老实实待在杭州,安安分分地过日子,皇上或许就不会再追究他的过错,甚至有可能会原谅他。
然而,年羹尧却无法释怀自己的被贬,心中的愤恨与日俱增。
他想起昔日自己为皇上征战四方,立下的汗马功劳,如今却被皇上这样对待,心里十分不平衡。
于是皇上便又下令:“朕念及年羹尧战功赫赫,然其功高震主、目无君上,实在难以容忍。今削其大将军太保之位,革除其一等公爵位,贬为杭州城门看守。望其能悔过自新,以报朕之恩宠。”
此令一出,满朝震惊,皇上还是对年羹尧有些仁慈了。
而年羹尧本人,则对此深感屈辱和愤怒,他认为自己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
华妃又去求见皇上,来来回回已经三次了,皇上还是避而不见。
每次都是跪到深夜,华妃才踉踉跄跄回翊坤宫。双腿早已麻木,几乎无法站立。
她一进门便瘫倒在地,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
“娘娘……”颂芝心疼地看着她,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本宫没事!”华妃强忍着泪水,咬牙说道:“只是这膝盖疼得厉害罢了。”
“宝娟,你去打听一下,华妃这会可回去了?”我坐在床上,轻声问道。
“小主,你问这个做什么?”宝娟疑惑不解。
“我只是问问。”
“小主,您就是太善良了。那华妃平日里对您可不怎么友善呢。”宝娟忍不住说道。
“华妃虽然嚣张跋扈,但也有她的可怜之处。”我感慨道。
“可怜?她那样的人也配叫可怜?”宝娟不屑地哼了一声。
“宝娟,你不明白。”摇了摇头,“华妃曾经也是个单纯善良的女子,只可惜被权力和欲望蒙蔽了双眼。”
“小主,您还是多关心自己吧。”宝娟提醒道,“华妃可不是好人,咱们可得小心着点。”
“我知道,我也就是随口问问而已。”我安慰宝娟。
“宝娟,这会还早,我想出去走走。”
“小主,那我陪你一起去!”
经过翊坤宫必走之路时,我们果然遇到了华妃和颂芝。
“宝娟,你在这等着,我去去就来。”我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人,轻声嘱咐宝娟。
“小主,你还是不要去了。”宝娟不放心的说。
“没事,我只是说几句话便回来,你在这看着还不放心吗?就这样说好了,你别出声。”
“嫔妾给华妃娘娘请安!”
华妃也是没有想到,我会突然出现在她眼前。
“安陵容,怎么是你?如今连你都能来看本宫的笑话吗?”华妃的嘴角有些上扬,自嘲的笑了笑,语气带着嘲讽。
“娘娘多心了,嫔妾并无此意,只是路过,特意问候娘娘一声!”我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没有丝毫嘲笑和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