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84章 穿插前世,令虞失身(1 / 2)被抄家,她曝女儿身拉出崽喊父皇首页

像这种把戏,储君完全可以处死女子,但偏偏宋令怡是宋崇渊的嫡女。

从那个宫女,到宋令怡能进到储君更衣的偏殿,这重重关卡,分明就是宋崇渊给宋令怡打开的。

湛淮玦一直不愿娶宋令怡,宋令怡自甘堕落想出此阴损的招数,要宋崇渊帮她。

宋崇渊已经放弃宋令怡这个嫡女了。

她自己不知廉耻,他赔上自己的老脸不要,成全了宋令怡。

否则宋令怡为了嫁给湛淮玦,只会剑走偏锋,给他惹出更多的事来。

他干脆现在就扔了坑爹坑家族的这个祸害,完全把宋令怡当成了他牵制湛淮玦的工具。

“宣平侯要孤纳了宋三小姐吗?”湛淮玦看到回来的宋令虞,眸色里翻涌着赤红。

宋令虞往前走了一步,与宋崇渊站在一起,“太子殿下只有姚氏一个妻子,为了子嗣,臣觉得殿下理应往后宫广充嫔妃。”

湛淮玦拳头紧握,逼视着宋令虞的目光里充满了晦涩,沙哑着嗓音,自嘲地说了一句,“令虞,你也在逼孤。”

是的,宋令虞当然选择跟父亲狼狈为奸。

湛淮玦还没登基,那些臣子们就迫不及待,要湛淮玦削弱他们父子二人的权柄。

那些密奏瞒不过权倾朝野的大奸臣。

大奸臣今晚种种逼迫湛淮玦的行为,就是在向那些臣子们表明,湛淮玦只能顺从他。

他能压制住湛淮玦,接下来就轮到那些臣子们遭殃了。

湛淮玦一一看过上密奏给他的臣子们,别说站出来对抗大奸臣了,他们都低下头,双腿打颤,差点跪下去给大奸臣磕头。

宋崇渊要是拿着那些密奏,要湛淮玦给他一个交代,神仙打架小鬼遭殃,湛淮玦只能把他们推出来,让他们沦为牺牲品啊。

“好啊,真好。”一群只会在背后弹劾的,他被逼迫被辱时,他们大气都不敢出了。

反而其中两个战战兢兢地跟着劝他纳了宋令怡,简直讽刺可笑至极!

湛淮玦最后看了又看宋令虞那冷情压迫他的目光,双眸越发猩红,似泛起了泪光,狠狠一闭眼,嘴角溢出一抹悲凉,“好,孤登基后,封丞相的嫡女为淑妃……”

令虞不喜欢他,所以不在乎他纳妾,反而跟宋崇渊一样逼着他。

他恼,怒,胸腔里的痛席卷全身,又自己安慰自己。

虽然令虞不爱他,但令虞对他肯定有几分“男女”之情,他能感觉到,令虞未曾拒绝过他一点点的靠近和肢体接触。

令虞对他,至少有君臣的忠诚和情深义重。

来日方长,他总会得到令虞。

他也不是完全不能反抗宋崇渊,而是宋崇渊是他的亲舅舅。

再者,现在朝中的臣子都针对舅舅父子二人,尤其是令虞。

令虞让他将宋令怡纳入后宫,是在威慑朝臣,肯定会除掉为首的朝臣,以儆效尤。

而他同意了,也是为了向朝臣表明他的决心:他不会削弱舅舅二人的权柄,反而还会在登基后给他们更大的封赏。

只因他是那么爱令虞,奏折都可以给令虞批,是真的想让令虞和自己共同治理这天下。

只要舅舅不要太过分。

*

湛淮玦举行登基大典的前一天,天黑时,在废东宫陪着废太子的霍菀,千方百计让人传了话给宋令虞。

废太子要见宋令虞一面。

宋令虞掩盖了行踪,独自一人去了。

寒冬腊月的夜晚,废东宫里的地上是已经结冰的厚厚的雪,踩过去脚下咯吱作响。

呼啸的北风刮得宋令虞戴得兜帽滑下去,露出脸后仿佛有刀子在割着皮肤,手里的灯笼都断掉在地。

宋令虞没去捡,不得不压住鼓起来的披风走进去。

殿内更黑,不比外面暖和多少,冻得人打颤。

除了霍菀,这里一个宫人都没有了,而宋令虞并没有见到霍菀。

她找了很久,最终在书房里,借着外面洒进来的一点雪光,看到了坐在地上的废太子的身形轮廓。

冲天的酒气弥漫在冰冷的空气里,宋令虞被刺激得打了一个喷嚏后,又掩住鼻。

地上横七竖八散落着很多酒坛子。

宋令虞小心翼翼地避开,好几次差点被绊倒,不得不用脚踢开,才好不容易到了废太子面前。

宋令虞站在那里,低头俯视着腿边的废太子,仿佛是来看废太子的故友,叹了一口气问:“殿下怎么喝这么多酒?”

她还愿意尊他为一声殿下。

记忆里废太子虽然不是滴酒不沾的,但从来都沉稳自持,不会有诸如酩酊大醉这种失态之举。

废太子坐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双长腿一伸一屈,手肘搭在膝盖上,一手中还拎着酒坛子。

他眼睛上没有蒙黑色绸布,一张脸显露出来,弧线优美的下巴上沾染着透明的酒液,嗓音嘶哑如外面被寒风吹过去树叶发出的声响,“孤不把自己灌醉,怎么会如你所愿跟霍氏行欢?”

“不是臣故意羞辱殿下,是太上皇让臣送来了武安侯之女,要她留下殿下的血脉。”宋令虞弯下腰,伸手要拿走废太子的酒坛子。

“殿下,喝酒伤身,不易让女子怀孕,太上皇给你争取了最后的机会,你莫要辜负了太上皇的良苦用心。”

废太子忽然反攥住宋令虞的手腕,猛地一个用力把宋令虞拉坐到他腿上,“孤不想跟任何女子生孩子,宁愿不在这个世上留下一个种。”

废太子的大手紧紧锁住宋令虞的腰,把宋令虞箍在他的怀里,没有一分挣脱的余地。

宋令虞的下巴还被废太子的大手钳制住,被迫仰着脸,感受着废太子结实精壮的胸膛,呼吸跟废太子的交缠。

这一刻他是如此强势,充满侵略性,那双失明的眼里泛着赤红,汹涌着令人心惊的掠夺。

宋令虞抿了抿唇瓣,心平气和,“殿下,臣知道你对臣的妹妹一往情深。”

“但她人已经不在两年了,你为她守身如玉到现在,臣感激你……”

宋令虞心里并不这么想,当初妹妹和废太子一起游湖,湛淮玦和父亲派杀手刺杀废太子。

废太子劫持了她妹妹为人质,逃跑前,是废太子杀了妹妹。

废太子或许是真心爱她的妹妹,但没有他的命重要。

这两年他不碰其他女人,更多的是对妹妹愧疚,假深情罢了。

废太子听着宋令虞虚情假意的话,脸往宋令虞的脸压了压,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宋令虞的肌肤上,引起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