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大师,能否告知是谁。”任曲热切地看着辛大师,希望从他的嘴里知道答案。
辛大师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开口道:“快了,快了,你马上就知道。”
“现在该轮到我了!”
古阳秋身影从阴暗角落走来,马图真在他身边一脸警惕看着他,而狱卒拿着烛火在前面为他引路。
来到牢房,古阳秋脸上很平静没有胜利者的喜悦,似乎把任曲弄进监牢是一件很随意的事情。
“他已经给你塞给过钱,我就不给了。”古阳秋眼睛往狱卒方向抬眼瞟了一眼,淡淡的开口说道。
这句话把狱卒吓的一激灵,扑通一下立刻跪下来,连忙磕头求饶。
“我又不是官老爷,你不用向我下跪磕头,我受不起。”古阳秋把他扶起。
“我想单独跟他聊聊,望您成全。”古阳秋对着辛大师深深鞠躬。
古阳秋不认识辛大师,但是认出他衣服上的图案,这是帝国学院老师佩戴的徽章。
辛大师微笑点头,知道他是对自己尊重是冲着衣服上的徽章,识趣带着马图真离开,狱卒见状不敢停留也慌忙跟着离开,只在原地留下一盏油灯。
“你能猜到我为什么这样对你吗?”
古阳秋看到他们离开,一脸认真看着任曲,语气平淡,神情平静,丝毫没有波澜。
“不知道,可能是你想对付马图真,拿我先开刀,毕竟你不是第一次干了,他的书童不就是你打!”
任曲摇了摇头,不明白哪里得罪他,硬要说一个,那就是他不敢正面对付马图真,只能找自己撒气。
“那你冤枉吗?”古阳秋仔细看着任曲眼睛继续提追问。
“冤不冤枉的我都是被你算计,还有什么好说。”任曲想不通索性就不想,累。
古阳秋没有立马回复,而是拿起烛火靠近任曲照亮他的脸,仔细的看着,没有看到他表情中的慌乱,才缓缓开口。
“我跟你身份有着云泥之别,我是城主的儿子,而你只是小小的书童,为什么你被黑蛇抓走没有死,还能完整回来。”
“现在整个风溪城都在笑话我,就连父亲也觉得我丢城主府的脸,这,就是你的罪。”
任曲看着古阳秋的脸逐渐变得冷漠,语气越来越低沉,用力抓着油灯,灯火微微晃动,怕他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怕有什么意外往后退了退。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要怪就怪那个黑蛇,你有本事自己找它去啊!你这迁怒我算什么回事?”
郁闷啊!
这简直是无妄之灾!
你心里不平衡找我麻烦算什么本事,我现在就把黑蛇放出来,你跟它一对一单挑,你看我是帮你还是帮它。
古阳秋没有回答,而是看向牢房里面用茅草铺成的小床,朝着任曲一笑,把油灯往那轻轻一丢,灯火点燃茅草,整个牢房顿时充满了火光。
“你今天就好好休息,明天我找个人来陪你,让你有个伴,不至于孤单。”
古阳秋看火势越来越大,神情不再狰狞,说话语气归于平淡,看任曲用袖子捂住口鼻,听着他被烟呛得咳嗽声,一脸的愉悦。
出手拦住端着水桶前来救火的狱卒,看着他,淡淡说道:“茅草烧了就烧了,他最多咳嗽两声,人死不了。”
狱卒不敢违逆他的话,拿着水桶跟在他的身后走出监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