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吧,昨天徐三爷到村子里盘查,打听到四爷最近只跟那赵牧有过争执。”
“仅仅有过争执便怀疑四爷失踪是赵牧害死了?”
三个混混中,其中一个唤作‘大顺’的家伙满脸惊讶,这大顺年龄差不多二三十许,但头发却早已经半秃。
“他可是捕快,能跟县尊老爷递上话的人物,仅仅怀疑便足够了,等将赵牧锁拿进大牢,还不任他发落。”
“若是四爷真死了,赵牧怕是要陪葬,最后要是查明四爷还活着,那赵牧进了大牢怕是也难囫囵出来?”
大顺似乎良心还未泯灭,低声嘟囔一句,被另一个青皮喝骂道:“你这厮莫不是吃多了酒?胡乱嘟囔个甚,俺们只需要按照三爷的吩咐,
明儿一早到县城报信,带三爷来将赵牧锁了就行,到时候自然短不了咱们的酒钱。”
另一个青皮见气氛有些紧张,挤眉弄眼的插话道:“可是三爷为何对四爷这个兄弟那么疼爱?”
“俺告诉你们,你们可千万别跟人家说啊,据说啊,四爷不是三爷的弟弟,而是三爷的亲儿子!”
“嘶,果真?快,快,详细说来!”
几个青皮的谈话赵牧在窗外听得一清二楚。
原来如此啊,怪不得人家都说斩草要除根,否则后患无穷,那时候自己实力不殆,无法除根,这次一定要连根拔起。
就在赵牧准备行动时,忽然,坐在大顺对面的那个青皮,猛的一拍桌子,道:“慢,先别说,等哥哥俺撒泡尿回来,你再细细说来。”
说着,那青皮匆匆起身出门,刚推开门便松开腰带滋了起来。
赵牧自从造畜成狼后,嗅觉似乎大增,此刻闻到尿骚味格外的刺鼻,
当即眼中寒光一闪,一拳头砸在那青皮太阳穴上。
那青皮眼睛一呆,瞬间遍布血丝摔倒在地上,响动惊动了另一个青皮,扭头笑着过来打趣:“哥哥还说自己没有喝多,别摔在尿窝里?”
一个拳头快速迎向他的笑脸,咚的一声脆响,这青皮脑袋猛的朝后扬去,
赵牧栖身上前,又是一拳头砸在他的喉骨上,只听咔咔几声,这青皮的喉骨已碎。
青皮捂着喉咙,发出咯咯的诡异叫声,整张脸快速变紫变青,不一会便窒息而亡。
只剩下那个叫大顺的青皮了。
“嘘!若不想死,便不要喊叫!”
“你若是喊叫,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但我肯定要打死你!”
赵牧一把攥住那青皮的脖领,将其提溜起来,问道:“大顺,想死还是想活?”
赵牧这具身体本来就有七尺八寸,最近时日吃得饱,肉食又多,在两次增力时那股暖流的刺激下,个头蹿到了几乎近八尺。
身高优势,加上身怀三四百斤的力量,轻而易举的就把大顺提溜的双脚离地。
大顺一脸骇然。
眼角余光又瞥见先后死去的两个同伴,不由恐惧的嘶声叫道:“想活,想活,牧哥儿,不,赵爷,饶了俺吧!”
“帮我办一件事便饶了你!”
“赵爷您说,甭说一件,就是一万件也办得!”
“明天早上将徐三给引到山上来!”赵牧低沉说道,忽然眼睛一瞪,又道:“可你要是给徐三通风报信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