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过后,气氛达到了顶点。
不是因为林卫东唱的好,而是刘健带着年轻的果盘们进来了。
讲真的,这批果盘林卫东是看不上的,长得勉强及格,可是那个做派就很业余。
一个个往那一站也不会说个话,七歪八扭的,有的插着腰,有的扣着手,还有的甚至夹着烟。
典型的没在东莞留过学。
不过胜在年轻,根根都是顶花带刺的。
本地人也没吃过什么好猪肉,都还很满意。
随着她们的到来,屋里的灯光都昏暗了。
刘健像个龟公一般。
“各位老板们,这唱也唱好了,喝也喝好了,咱们运动运动吧。”
在场的那可都是,喝白酒一斤两斤不醉,下舞池三步四步都会,打麻将五夜六夜不睡,玩女人七个八个不累,收礼金成千上万不退的人才。
今晚除了打听林卫东的来头,等的就是这档节目。
“好好好,刘公子说的算。”
“行了,咱也别墨迹了,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来来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啊!”
大会不用刘健安排,就开始挑自己喜欢的吃了。
不大会,包厢的灯光熄灭,镭射亮起,屋里随即响起了交谊舞慢三的音乐《飘摇》。
“风停了云知道,爱走了心自然明了!”
分到了姑娘的老爷们,开始鼓秋了起来,也不愿意有人打扰了。
昏暗的灯光下,刘健凑到了林卫东的身边。
“东哥,刚才进屋的时候,在走廊听那武长胜在和家里要钱呢,好像他家里不想给。”
林卫东放下了话筒,拿起了身边里的洋酒XO。
“呵呵,没关系,不给钱就给点别的,我不挑。草,叫一声武哥不会真拿我当兄弟了吧。”
说着他抄起洋酒,就要去找那坐在角落里不找姑娘,不知道和银行的人嘀咕什么的张老三去。
这洋酒就是林卫东给刘健的。
有时候林卫东自己都可怜自己,为了点生意,那也是真的挺辛苦的。怕刘健不敢做这买卖,他自己先喝了起来。
你还别说,这酒除了味不对以外,剩下都挺对的。
纯工业勾兑的。
关键是口感符合国人口味的同时,他还不上头!
见东哥要走,刘健赶紧又补了一句。
“还有东哥,项采洪来了。说是来给扳手哥送手机卡的,在外面等着呢。”
林卫东定住了脚步,想了下。
“和他说,我这有客人,没工夫。他要拿我当兄弟,就别挑我了。他和扳手的事他们哥俩自己商量去。”
说完,又补了一句。
“还有,把那一百多台机器的事告诉他,让他自己想办法弄回去。我看他家那大院不是挺大吗?他三我七,把这游戏厅尽快搞起来。”
刘健听了诧,异了一下。
“啊,那真的都是给他的啊?这小子来了还问呢,不是说就三台机器吗?真就这么便宜他了。”
不值钱的东西,林卫东不心疼,他要的是把摊子铺起来。
“呵呵,便宜亏了的都无所谓,谁让你们是我兄弟呢,我的挨个给你们都置办份产业。”
这位边是边看着在角落里站着如同个喽啰的李威。
“还能真让你们像那武长胜的兄弟似的,靠领着一帮人上大街给人平事赚钱去啊?”
刘健也跟着看那李威。
这小子此刻,在那规规矩矩不敢动,也不敢走。
和那一比,自己心里还挺自豪的。
跟对了老大就是不一样啊。
林卫东一边走,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刘健聊着。
“怎么样,你老子还是不放心把歌厅交给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