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忙站住了脚,看了看其他人都离开一段距离了,才严肃地对他解释:“你误会了,警察叔叔没有叫你,是在保护你!”
林永军一脸疑惑:“为什么呀?”
“哎呀,这个你都不明白。”林培军本来也不明白的,但自己是被林丙申打过的,妹妹这么一说立刻就转过弯来了,忙插口解释,“现在那一家人就是一群疯狗,见谁咬谁啊,要是知道你来给我们家作证,回头还不找你们家算账啊?你们家能防得了他吗?你忘了当初我和妹妹都被他打得进医院了?”
林永军脸色立刻就白了:“他他真的敢吗?”
“你觉得他敢不敢啊?”林培军反问。
“敢,敢我觉得他是疯了。”想起林丙申那暴怒咆哮的样子,林永军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一脸庆幸地拍着自己的胸口,“还好还好”
“嗤”见他这个样子,林培军顿时又不高兴了,“瞧你这个怂样,之前是谁保证一定会帮我们家作证的?”
林永军很尴尬地陪着笑:“培虎哥我我这不是那个那个”
“好了,二哥,你也别吓唬永军了。”林悦心事重重地摇了摇头,“事情没有到那一步,总是件好事。”
“可他也太怂了。”林培军一脸鄙视,“这么没胆,以后还怎么当我小弟呀?”
“培虎哥,你别生气啊!”林永军忙焦急地围着他转,“我我以后一定勇敢一点,真的!要是还有下次”
“呸呸呸,你可别乌鸦嘴!”
“是是是,我不乌鸦嘴,不乌鸦嘴”
林悦摇了摇头,没有心思在理会两个小男孩老大小弟什么的江湖心,加快脚步径直回到了家里。
一进家门,就觉得隔壁格外的安静,居然只有李明香断断续续的哭声。
林悦很诧异地问母亲:“姆妈,隔壁一回来就是这样?”
“哪能呢?”朱翠云一脸心有余悸地道,“刚刚林丙申一回来就拿砍柴刀,我们还以为他要过来砍我们呢,差点没吓死,他大儿子赶紧拦他,他居然说要去砍柴,然后好像就真出门了。”
“他就是知道你妈软弱,故意吓你妈的,要是他真敢来,看他的砍刀厉害,还是我的锄头厉害。”三姨朱翠仙却是指了指靠在门后的锄头,一脸地泼辣。
林悦不由地莞尔,又问:“老太太没过来?”
“刚才你小婶婶来了一趟,说是老太太听说林培德犯了事要坐牢,还说你爸不是她亲生的,一下子没受住,晕了半响,这会儿正躺着呢。”
难怪没见小叔小婶去工地,只怕老太太不是因为林培德要坐牢而晕,而是因为父亲不是她亲生的秘密被泄露了才晕吧?
“囡囡,林培德这次真的要坐牢了?”朱翠云掩不住兴奋地打听细节,显然自己丈夫不是老太婆亲生的这件事让她十分地高兴。
“嗯,判多久还要等通知。”林悦颔首,转开了话题,“姆妈,工人们都等着了,还是赶紧把菜先送过去吧。”
说着,先把桌上的冷盘先端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