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忘了被我操纵的无力?”萧敬止说着,嘴角冷冷一勾,满眼皆是侵略的瞧着孟玉臻。
对此,孟玉臻只是一笑:“若我没有记错,一个水瞻儒一个姜贵嫔,这可都是被你白白折了!”
“玉臻,这不像你!还没到最后,你怎知会是怎样的果?”萧敬止说着,为她亦为自己斟茶一杯,见孟玉臻不为所动,他悠悠饮茶。
清风拂过他的脸颊,令其脸上肆意一笑:“从未想过,你我竟能这般乘风赏月,不过春日里还是要冷些,多注意身体。毕竟,有些人他就是怎么也熬不过这稍稍料峭!”
说罢,萧敬止悠悠起身,甩了甩衣袖这便微微道:“知道你在等人,我也没有那般不识趣。待你下次寻我,你我再促膝长谈。”
“你觉得这辈子可能么?”
“呵,可不可能也要走着看,不是么?”
对于他的自信,孟玉臻眸子冷冷一眯,转而将脸转向一侧。直到周遭没了动静,孟玉臻才回眸看向石桌上他饮用后的茶盅。
不多时,萧锦澜自屋脊点脚飞身而下,不住气喘的说道:“刚刚有人在这府外鬼鬼祟祟,我追了良久……”
“刚刚萧敬止来了!”孟玉臻说着,随手将萧敬止刚刚喝过的水杯直接扫落于地。
见此,萧锦澜的脸色很不好看,良机这才坐定,急急道:“他对你说了什么?”
“能说什么,闲嘚瑟,吃饱了撑的!说什么知道我给他下毒,还说什么孟娴美嫁人了,下一个就该我了!”
孟玉臻说着轻蔑的冷笑,不住的摇头道:“装作一副恶心深情的模样,说什么春寒料峭,让我注意,有些人就是熬不过这……”
越说,孟玉臻的声色越小,转而猛然看向萧锦澜:“他说有人熬不过这稍稍料峭!”
萧锦澜听了这就眉头一拧:“你可知,今日我入宫,姜贵嫔说了什么?”
“快说,别卖什么关子!”
瞧着孟玉臻的不耐,萧锦澜这就对其一招手,孟玉臻这就将耳朵往前稍凑。
“她说,裴家的两位娘娘,肚子里怀的根本不是我父皇的孩儿!”
话音刚落,孟玉臻慢慢收回身子,她脑子里不住的闪现曾经在后花园遇到冯全的场景,接着还有遇到姜贵嫔的场景,那一幕幕,加之太后所言,令她后背满是冷汗。
萧锦澜瞧着她如此模样,也不敢叨扰,坐在一侧咬着唇畔不住深思。
良久,他心头沉闷:“她自己怀的不是父皇的孩子,生怕父皇知晓,便有心将孩子打掉。恰逢淑妃对其下手,索性她便顺水推舟!”
“既然如此,她为何要装疯?她完全可以因为痛失孩儿,以此博得盛宠。”孟玉臻毫不犹豫反驳。
对此,萧锦澜微微一笑:“你忽略了一点,整件事,看似针对皇后,可实际却是对淑妃发难!若真是对皇后所为,她为何会先告知皇祖母?”
“你的意思是,姜贵嫔是为人所用,以此达到什么目的?”
“不无这种可能!”萧锦澜说着,却也开始惆怅:“我就好奇,她到底怀的是谁的孩子?明明只要她不说,没有人深究,她大可以将来母凭子贵!”
待他的话音刚落,孟玉臻恍然大悟:“萧锦澜的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