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其一脸羞辱的模样,孟玉臻饶有味道的笑着。纤手一挑她的下巴:“你这姿色身段可与孟娴美有上几分相似!”
佟育贤心头愤恨,瞧着她轻佻的模样,真想揍人。可她这话锋突转,引得她满是疑惑的瞧向她。
“我被动了太久,他们也越发的得意了!”孟玉臻说着,这就瞧着她:“住下吧,明儿大皇子过府,他那个人向来温文尔雅。”
“你这人,说话大喘气!”说着便给了她一记白眼,不过孟玉臻还是要提醒道:“大皇子的人品可以,阿史那俟斤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听你的意思,只是要有心人去臆想,可伤不到我!”佟育贤说着便欲起身离开。眼瞧着孟玉臻也不送送她,这就回头道:“衣衫准备好!”
瞧着她离开,孟玉臻将最后一小口青梅酒一饮而尽。
巳时刚过,大皇子与阚浅双双步出马车。
孟玉臻这就去迎,笑的自是热络,阚浅更是甜甜的围上来:“这不过两三日未见,玉臻当真越发标致了。”
说着,甜甜的瞧向大皇子:“我这肩上有伤,大皇子又不让我对谁都见礼,玉臻不会怪罪姐姐吧!”
“阚家姐姐能来便是妹妹的福分,哪里还有怪罪一说。我若能不受牢狱之灾便是再好不过的了!”
话音刚落,阚浅脸色明显不对,这就委屈巴巴的瞧向大皇子。
眼见着大皇子脸色有异,孟玉臻这就招呼道:“快别在这儿风口站着了,还下着雪当心受寒。”
她倒是一副没事儿人一般的模样,赶忙热络的招呼着。
孟玉臻的院子在内院的最深处,自正门到她院子需要穿过绕湖长廊,就在一行人缓步而行之时,早已结冰的湖中心,有一挂满纱幔的凉亭。
雪花在空中肆虐,纱幔子随风起舞,而亭中心一白衣女子随着琴音展臂摇曳身姿。
“这莫非就是大小姐冬至夺魁一舞?似水若风,更似天人坠凡,这魁首当真无愧!”大皇子瞧着满是赞赏。
“呵!”孟玉臻瞧着这就不露声色道:“长廊风大,大皇子这边请。”
大皇子明显很是欣赏的多看两眼,也正是这两眼,阚浅如数瞧在眼里。她深深的看了一眼亭中之人,转而又瞧了一眼孟玉臻,眸中的恨意大胜。
自进了院子,孟玉臻暖阁之中一应糕点水果还有小炉上温着的茶水,此时正咕嘟咕嘟顶着壶盖。
而刚刚进屋,阚浅就发现屋中站在五名老者。瞧着穿着打扮,她一眼就瞧出,他们都是大夫。
孟玉臻并未让他们先行落座,这就招呼道:“有劳几位,这来的都是贵客,帮着查探一下这屋中各处可有不妥。”
五名大夫这就深深一礼,赶忙有条不紊的开始查验。
每一处都有特制的银纸擦拭,银针试探,见他们忙活开。孟玉臻这才回眸笑说道:“阚家姐姐,他们都是京里有名的大夫,自接着拜帖,我便着人预约了来!”
说着便见她一脸难色,孟玉臻这就赶忙道:“可是不放心?那我着人去你府里,请你们家的府医前来”
“妹妹还是因为上次的事情记恨我!”阚浅的眼泪说下来便下了,她可是清楚的瞧见大皇子眸子冷冷的瞧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