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轻衣还不足以让微微亲自跑一趟虽然她只要是跑来玩。
白子墨这个人,原名叫王四狗,
父母早亡,留给他一间包子铺承租,没有产权,做包子早点早上三四点,有的早上两点就得起来,他自小被宠了,早年父母倾进财力让他读书考功名,身子读书读弱了,受不了这份苦,他自己的话说:“天天揉,天天包,本人岂非包子是也?!”
他把铺子转租别人,自己拿租金过,遛鸟诗会,还声称自己在写书,二手转租他铺子的人又不傻,做了段日子,等他家跟地主的合同到期,就瞒着他直接租了铺子,
王四狗,就是现在的白子墨,还写了状词去公堂告,官司没赢,反坐被打了二十板子,
渐渐人彻底废了,招猫逗狗的,吃人包子不给钱,成了他们当地镇子上地痞无赖,被人背地里“死狗”“死狗”骂着,
他也没有很出格,其实地皮无赖也算不上,也就欺负欺负不敢欺负他的,像租铺子的把他越过了,他不是一点办法没有?
他去说理,人家真敢用扫帚赶,打了官司之后,人家拿着衙门的判决,真敢打!
他没有了生计,还好有三个姐姐,靠三个姐姐接济,但姐姐再“扶弟魔”,还有姐夫拦着,不至于卖了自己家填他的窟窿,再说自己温饱人家,也不富裕啊,三人就每次给一点,保他不饿死,
他平日早晨,一手拿本书,一手背身后,河边遛弯,遇到大爷大妈,常抱怨三个姐姐白眼狼,爸妈白养她们了,都不管自己死活云云,听得人一阵摇头,连湖边的垂柳都摇头不已。
就这么一个人,忽然有一天,见了云兮阁的海选告示,参加海选了,除了会练几句酸式,啥啥不会,海选落选。
他河边转了一圈有人用眼珠子发誓看见他往河里走,要投河自尽,好多人说当时准备救他来着,就见他小腿没了水,抬起,哆嗦了一下,说“好凉”,然后自己走回来了。
回家收拾了包袱,到三个姐姐家说出去闯荡,不混出个人样不回来了,索要了三个姐姐一人一个最贵的陪嫁嫁妆去典当了,真就走了。
世间再没有王死狗。
江湖上多了一位“大侠”,光鲜亮丽的,人们目光聚焦的,万千少女为他尖叫的,是翩翩公子、侠肝义胆、哪哪都好、长得最好还非常努力的白子墨白大侠。
然后,就把微微引来了。
人设改动太大,非常突然,怀疑是严家夺舍的。
“他的武功究竟如何?”微微问。
凤华公子下意识挡了挡脸上痘,着急冒火啊,不敢隐瞒,白子墨有可疑就是他报上去的,“国师……我着急,我惶恐……”
“叫我微微吧,慢慢说。”
“他一个父母卖包子供他读书的故事感动了我们所有人,说为了父母,故意装作不爱读书,出来闯荡,人聪明,有决心,开始很懒,身体条件也不达标,但愿意交钱,三个月练习生我们见证他一步步成长,我们疏忽,等人已经红了,我们才查底,还是轻衣谨慎去查,不然……哎……”
“嗯嗯,那我刚刚问的,他武功如何?”修真界严家,就算不能用法术什么的了,武功肯定比一个废物好。
从这一点可以甄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