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哥,这个是……”黄晓月顿了顿,脸上泛起一抹绯红,“这是女同志每个月那个来的时候用的。”
“那个?哪个?”
“就是亲戚来的时候。”黄晓月有些泄气的说道。
真是晓月遇上海,咋也说不清。
“亲戚?什么亲戚?”
黄晓月挠了挠头发,想想估计他肯定不知道什么是女同志的大姨妈,只能换上更简单粗暴的说法,“就是女同志每月总有几天要流血的时候用的。”
这个解释,他应该懂了吧。
江大海感觉胸中噎了一下,手里的东西莫名发烫,感觉活像拿了个手榴弹。
怎么偏偏买了个它?
他下意识想把东西装进兜里藏起来,可手刚刚放到兜旁边,一想,不对啊!
他把这卫生带装了就更不对了!
眼下办法只有一个了,他心一横,索性还是把这送给黄晓月吧。
“这个送给你吧。”
江大海把头垂的很低,手一伸,5条花花绿绿的卫生带直直的递了过去。
他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额,啊?这个?……好吧。”
黄晓月脸上的表情经历了惊愕,疑问,犹豫,最后定格在了无奈上。
想想他一个老爷们,天天见的也是老爷们,卫生带实在无用武之地。
算了,她就全当废物回收了。
她瘪着嘴角将卫生带接过来,红着脸尴尬的把东西装到兜里。
一个男同志给她送卫生带,怎么想怎么怪。
别扭。
很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