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第二天何杨早早的醒了,穆桂英看了看他的黑眼圈笑了起来,看来这是一夜没有睡啊。何杨虽然满脸的倦容,不过精神状态却非常的旺盛,仿佛一个要上战场的战士。对于穆桂英他是亦步亦趋,感觉他就像是一个跟屁虫,穆桂英的亲兵。但是,在要进大帐时却被拦了下来,即便是穆桂英讲情也白答,原因就是何杨没有军营的任何身份,属于三无人员,最多也就算是穆桂英的家属。这样一来,何杨就不光是眼圈黑连整张脸都黑了,自己现在是三无人员啊,只不过是一个随军家属罢了。这样的人自然只能呆在自己的军帐里等待穆桂英回来宠幸,他吧答吧答嘴,怎么感觉自己像是个小妾呢。于是乎,虽然起得不晚,但还是没有虫可吃。只得低着脑袋向回走,刚刚走了几步却忽然听到一个男美声道:“穆元帅早上好,我怎么感觉您比昨天更漂亮了呢?”何杨一下子脸有黑转绿,并且,感觉有向上发展的趋势。这口气憋闷的,差一点吐了血,真是千防万防,隔壁老王难防啊。回到军帐他一头栽进床里,得,还是继续当自己的过冬熊吧。
晚上穆桂英回来,刚刚一进军帐,何杨便蹭的一下子跳了过来,先是掀开军帐向外面看了半天,又回头在穆桂英的身上,上上下下的又是看又是闻的,穆桂英笑道:“这是不想当猪又要变狗了?”何杨却严肃道:“你告诉我,那个混蛋摸你哪里了?”穆桂英怒道:“你当我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让一个男人随便的摸。”何杨眨吧眨吧眼睛,却依然有些不信,还是认真的查看着。穆桂英厌烦的甩开他,躺到床上闭起眼睛来道:“累死了,这一天到晚怎么就有那么多事呢?”何杨过来给她揉着肩道:“也许他们是故意给你下套吧,你想那个杨前元帅刚刚被你抢了位子,能不对你恨之入骨吗?“穆桂英摇头道:”也许有这个可能,不过,更多的是我处理事情的经验还不是足而已。这个要一点一点的触摸积累,即便是别人故意给下绊子,那也算是在给自己一个锻炼的机会。“何杨翻了一下白眼,继续当自己的按摩女,过了一会儿,他又道:”我的身份问题怎么样了?“穆桂英皱眉道:”有些不好办啊,因为你的身份,在户籍还在东京,并且,还是个被通缉犯。“何杨咕咚的咽了一口口水,什么也不说了。特么的,三无也就罢了,黑户也就罢了,小妾也忍了,如今竟然又跳出个通缉犯而且罪名还是奸淫,这……他被咽的直翻白眼。可是他不死心啊,也不放心,自己如天仙般的老婆天天有一只色狼跟着,这也太特么危险了吧。他觉得自己的头上随时都会变色,预警系数从浓红直接飙升到漆黑。
现在的何杨有些忧闷,他在军营里只有一份夜间操作工的私密职务,这个职务只能让他每天在军帐里偷窥穆桂英路过军营时,那后面紧紧跟着一个小白脸,看到这一幕他就怒火中烧,因为,那原来应该是他的位置,现在却被一个隔壁老王给侵占了。是可忍孰不可忍,这小子是想先当小三,然后在谋求转正,意图极其明显,正个军营的人都已经心知肚明,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怀着正道大义跳出来进行斥责。这特么的一定有鬼啊,难道他们竟然是怀着乐见其成的鬼胎吗?细一想,可不是吗,人家本来就都是一家人,自己……又特么的是一个外来的空投人员啊。
几了过天他发现事态越来越严重了,因为,穆桂英一改以前对他不理不睬的态度,转而开始和他有说有笑起来了,难道这小子的小三地位已经到手了?心里的警灯高速旋转,警报声响彻脑海,让他有一种要自爆的感觉了。不能再忍了,再等待就只有退出竞争了。今天晚上必须和穆桂英摊牌,如果得不到一个确切的答复,他准备好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家属系最终极功法。做好了不成功便成仁的心理准备,宁可玉碎,不可瓦全,誓死保卫革命的胜利果实!
晚上穆桂英回来,他故意没有理睬她,不能再上走赶子了。但是,穆桂英却完全无视了他,而是依旧半躺在床沿上等待着他来揉肩脱衣,进行特殊服务,然后睡觉。靠!怎么就感觉自己那么下贱呢?不过……他还是乖乖的走了过去,好歹还有一份工作呢,如果这份工作也丢了,那自己就彻底失去了留下来的理由了。回山寨自然是不错的,那里有四个女人在殷切地呼唤着自己的王者归来,可是,当前的阵地真的是不能丢,也丢不起啊。于是,他一边揉着穆桂英的双肩一边又不知道第多少次低声道:”老婆,我的军籍问题怎么样了?“穆桂英也还是不知道第多少次的用同样的话语回答道:”正在研究中。“就这句话已经把何杨咽死回了,看来还得等啊,于是……哽咽声由低渐高,泪水滴进穆桂英的脖子,必须滴进脖子里,这东西来之不易,不能浪费。穆桂英一惊,转身道:”你怎么了?“何杨以手掩面,哽咽的更厉害了,穆桂英拉住他的手,把他抱在怀里一边给他擦眼泪一边关心道:”有什么给我说,别哭了。“但是,何杨却趴在穆桂英的怀里哭得更厉害了,不能这么快就把什么都说出来,这是套路。于是,穆桂英抚摸着何杨的肩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委曲,不过,这件事情要从东京那边办,不是那么容易啊。所以,还是要等一等的。“何杨抽泣着道:”王相不是在吗,找他不行?“穆桂英道:”那当然最好了。“何杨却无奈道:“王相那边戒备极严,我试过好几次,都过不去啊。”穆桂英想了想道:“我们请王相吃一吹饭吧。”何杨一听大喜道:“正是正是,在京城时他就请过我,我还没有请过他呢,总是欠着不好。”穆桂英一笑道:“那你继续工作吧。”何杨愉快的答应着,揉完了又肩,又捶了背,踩了腰,然后脱……做最后的工作。至于那一哭之后的二闹三上吊他决定继续掩藏起来,这种终极武器,能少用尽量少用,能不用尽量不用,如果用多了滥了,也就没有用了。他对于只用一哭就轻松的解决了这一难题,很是满意,同时又有些后悔,应该早一点使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