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衣大战的结果就是两败俱伤,两个女子气喘吁吁都没了力气,同时,身体也基本没了遮掩,面前的画面让何杨二目喷火,三魂腾空,七窍升烟,他觉得自己仿佛已经坠入了熔岩湖,被滚烫的熔岩烧灼着淹没着怂恿着鼓躁着膨胀着蓄积着渐渐的他觉得自己成了又一座渴望喷发的火山。
那一夜你没有拒绝我
那一夜我伤害了你
那一夜你满脸泪水
那一夜你为我喝醉
那一夜我与你相拥
那一夜我们造反成功
那一夜我升起战旗
那一夜我是绝世英雄……
穆桂英啪的一声把那面青铜古镜扣在石桌上,眼中也吐出了岩浆,她突然转过身来,却一愣,见三叔笑吟吟的执一柄羽扇站在身后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都看到了些什么,她脸一红低头道:“三叔怎么来了,我师父呢?”那三叔手向外指道:“你师父正在被你大师伯施家法呢,我没处去所以只好到你这里来了。”穆桂英一惊道:“都是桂英的错,我……这就是向大师伯请罪。”三叔却把那柄羽扇一抬拦住穆桂英道:“莫去莫去,家法施完了自然就烟消云散碧空如洗了。”穆桂英却焦急道:“徒之错,何可让师受罚。”说着还要向前。那三叔却诡异的笑着低声道:“桂英啊,你现在也算是成年人了,你那大师伯的家法,可是一场夫妻间的战争与戏剧,你呀,还是不要打扰的好。”穆桂英一愣,略一思脸红道:“倒是桂英不懂事了。”那三叔见她已经明了,便拉着她坐在石桌前道:“唉,这夫妻间的事情啊,是这人间最为难以说明白的事情,情深如水,又情赤如火,偏偏这水火又不相融,可是,又偏偏只有水火相交才制造出了这炊烟袅袅的人间来,所谓相辅相成,相反相成,怎么都是它啊。”穆桂英一滞思索了片刻道:“三叔莫非话中有话?”那三叔摇着羽扇再道:“你师父这个人,一向心性偏激,她几百年的时间,连自己的情感都弄不清道不明,却还来干涉你的婚姻,桂英啊,夫妻间的事,只有夫妻间才会真正的明白,外人都是隔靴搔痒,而且,一旦外人介入,夫妻间必会出现一道永久性的裂痕,再也无法修补弥合,你可知道吗?”穆桂英有点似懂非懂,不过,她在内心里还是不希望任何人介入到她的情感生活中去的,于是便点了点头。三叔看了她一眼又道:“你知道你的问题出在哪里吗?”穆桂英现在大脑里还不时回放那青铜古镜里的一些刺激镜头,所以有一些心不在焉的摇了摇头。三叔叹了口气摇着羽扇道:“你从小就是个孤儿,但是却又是个要强的性子,天赋机遇又都不错,十四岁便成了山寨之主,一个本该充满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却掌管着几百人的生计,时间渐长便铸就了一种强势的习惯。在管理上强势是必须的,然而你却把这种习惯也带入到了个人的感情生活中,不过在男女两性的情感生活中,男人天生就具有主动性,而女人天生就具有被动性,所以,一个在情感生活中过分强势的女人,永远也不可能真正的获得一个男人的爱心,这是一个铁律。压根以前总是倾向于小英子,现在又倾向于小莲,这并非他不爱你和许小凤,而是男人本性的天然所为。你看看那小英子和小莲,她都是小女人的形象,温柔体贴而又善良,再看看你和许小凤,一个控制欲极强且手法生硬,一个大大咧咧粗暴肆意。如果说前面那两个是女人的象征,那么,这后面的两个便多了些男人的内涵,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男人自然是更喜欢有女人味的女人,而女人也自然是喜欢有男人味的男人。你对压根是不是心里有一种爱恨交加又去舍两难?”此时的穆桂英已经成了个小学生,她用一脸渴求知识的表情点着头。三叔微微一笑道:“这就是因为你总觉得他缺少了一些男子气,而同理,他也觉得你少了些女子气,这便是你们俩情感生活之中种种矛盾的一个本因。”穆桂英有点崇拜道:“三叔,您真是大才博学啊,以前以为您只是善于医药,不想您对夫妻间的情感生活竟也研究的如此精深,以后我若再有不明白之处,三叔一定要不吝教导啊。”那三叔把头一扬,用羽扇拍了拍穆桂英的头笑道:“你是我师侄女,咱们可是一家人,三叔没事指导一下晚辈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什么教导不教导的,见外了啊,哈哈……”穆桂英继续崇拜道:“三叔对夫妻情感之道研究如此精深,为何不寻一个可心人做三婶呢?”那三叔一听,微笑便迅即逝去,换了一张愁眉苦脸道:“唉,我的情感生活啊,是被你师父给害了呀。”穆桂英一听大眼睛闪闪发光,一股子八卦的躁动甚嚣尘上,走上前一把抓着他的衣袖道:“莫非三叔曾经也是师父的追求者吗?”那三叔一听抖了一下衣袖把穆桂英震开到一边道:“去去去,这是哪儿跟哪儿的事,也就是大师兄拿你师父当个宝,哼,白送给我我也不要。”穆桂英一呆道:“那三叔为何说您的感情生活被我师父给害了呢?”三叔长叹了一口气道:“这话说来就长了。”穆桂英对自己师父的过去,特别是情感生活特别的感兴趣,一听这里面好像很有故事,于是再一次上前拉着三叔的衣袖道:“三叔,好三叔,反正现在也没有事情,您就给我讲一讲吧。”那三叔摇着羽扇晃着脑袋,看着穆桂英那渴望的小模样,故作为难的道:“这事吧,涉及到一些个人的隐私,可是不过吧,也不是不可以讲……”话才说到此,突然一道紫光束急速自洞外射向他,他赶紧一个平移才躲避了过去,不过那羽扇去被打中燃起火来。虽然他及时一口气吹灭了,但是,那把羽扇却已经似是而非,乌漆麻黑的不成样子了。三叔气得跳脚大憾道:“这这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弄到的凤凰羽啊,大师兄,你怎么管的老婆啊,哎呀哎呀,实在是可惜哉可惜哉!”这时却有一个男中音道:“这能怪谁?谁想得到你这么为老不尊,竟然在小辈面前抖落我们隐私,一把羽扇么,我怎么觉得还不够呢?”说着又一道紫色光束疾射而来,三叔大惊忙避,这次却被射中了宽大的衣袖,那衣袖瞬间也燃起了火来。三叔紧接大口去吹,可是,这时却又有一道紫色的光束急速射来又打在他的另一个袍袖上,两袖火光,三叔赶紧把整个道袍脱了下来丢在地上大声道:“你们有这么当师兄师姐的吗?桂英你等着,有空我把他们两的那些糟心好好跟你讲一讲,也好让你引以戒。“这时有两道紫色光束急速而来,他大叫一声化作一道青光飞出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