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氏不放心,又叫了林大夫来给乔瑾瑜诊脉。
过了好一会儿,林大夫才将把脉的手指收了回去。
“如今瞧着,这脉象倒是和寻常人无异。依我看,你们之前给她服用的退暑的药就先停了。毕竟是药三分毒,服多了也无益处。”
“那”想起乔瑾瑜也在场,严氏到了嘴边的话当即就改了口。
“那林大夫我送你出去,劳烦你来回跑这一遭。”
她是赵括的娘,还是当今陛下钦封的诰命夫人,林大夫哪里敢劳她相送?背上药箱就请她留步。
严氏却道:“走,正巧我要出府办点事,顺便送你到门口。”
林大夫见推辞不过,便也不再推辞,客气地伸手相请。
“那夫人您先请。”
“林大夫请。”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院子,确定乔瑾瑜听不见了,严氏这才停了步子,侧身看着林大夫。
“林大夫,你昨日说回去后会翻阅医书,结果怎么样了?可有查到相同病症?”
那林大夫怔了一瞬,便明白过来,严氏刚才为何要坚持送他出府了。
“昨日回去后,我便将我祖上流传下来的医书典籍全找了出来,一直查到半夜。”林大夫如实道。
“到目前为止,我还未查到相同的病症,等下回去后,我再继续看看能不能找到。”
“那就劳烦林大夫了。”严氏道,“等你查出瑾瑜患了何病,将她治好,我定当重谢。”
林大夫笑了笑,“夫人客气了,救死扶伤本就是医者的本分。”
严氏看看他,神情忽然严肃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