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宵局结束了,闫圣韵就顺道给他们送回去。
让成逍报地址的时候,闫圣韵发现成逍也住她们小区,而且同一栋楼,他住八楼。
闫圣韵先把吕炜炜和翁至送回去。
等到车里剩下他们三人时,成逍似乎是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才说道:“闫总,我可能,不太适合这份工作。”
在两个大领导面前丢了这么大人,成逍从吐出来的那一刻就在不停地做心理斗争,一直到坐上闫圣韵的车,他的负面情绪占了上风,他觉得,就算不自己提,明天上班闫总或者是翁总会来找他谈话,劝他离职。
如此自我折磨之下,成逍才把不适合的话给说了出来。
“因为今晚的事?”
闫圣韵眼睛专注地盯着前方,余光也瞥不见成逍,他把自己完全缩在了主驾驶座的后面,连片衣角都没有露出来。
成逍没吱声。
闫圣韵道:“那你要这么说,那我问题是最大的,最根源的原因就是我把你拉出来吃宵夜,以至于后面出现了这样的问题,让你坐立难安——成逍,不是故意犯的错,没必要一直放在心里折磨自己,只会让自己越来越煎熬,因为没有人有读心术,再者,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她也不是非逼着成逍去面对这件事,但她得把事情说开,不然真让成逍走啊?游莘不得天天来她办公室闹!
林绥也道:“无心者不怪,不要把事情总往坏的方向想,如果你真离职了,那闫总也会一直愧疚,今天不应该把你带出来的——互相体谅,其实是件很简单的事。”
以前林绥也是这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