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祁辰喝得酩酊大醉后,宴清派人将他送回了安王府,回到房间,看见梨若在看书,走过去对她说:“我等会儿回趟家。”
梨若抬头看了他一眼说:“嗯,是该回去了,需要我一起去吗?”
“不用,我一个人快去快回。”
“好,那你替我问伯父伯母安。”
宴清捏了一下梨若的鼻子,宠溺的说:“知道了。”
宴清回到镇国公府的时候,府上大门紧闭,门房听见敲门声,开门见是宴清,高兴的喊:“世子回来了,世子回来了。”
在管家的热烈欢迎下,宴清来到了父母的院子,一进院门,就听见他父亲浑厚有力的声音:“诶,不对不对,我放错了,应该放在这里才对。”
宴清被感染到,笑着走进屋子,看见父亲母亲正坐在罗汉床上下棋,他的父亲拿着一颗棋子放在嘴边,皱着眉,眼睛死死的盯着棋盘,而她母亲,则悠闲地靠在引枕上,眉眼温柔的看着丈夫。
淳安公主听到动静,回头看了过来,见是宴清,忙提醒正在冥思苦想的丈夫:“快,清儿回来了。”
宴北铭抬头,见是儿子回来了,忙放下手中的棋子,宴清已经来到了他们面前,他撩起衣袍,跪在地上,说:“父亲,母亲,儿子回来了。”
宴北铭走下罗汉床,将宴清扶起,仔细端详了一下儿子,才笑着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问:“我儿媳妇呢?她人呢?”
“在云香楼,父亲,母亲,儿子有要事要说。”
宴北铭自然知道是关于什么事,于是将房里伺候的人都遣了出去,一家三口,难得的坐下来好好说话。
宴清将这段时间的事都讲了一遍,宴北铭听的火气直往上冒,淳安公主则担心的流下了眼泪,自太子监国后,宴北铭就敏锐的察觉到有异象,直到太子第一次宣他入宫,言语间的试探,让宴北铭更觉事态有变,于是果断称病,连镇国公府的大门都破天荒的关了起来,如今听了儿子的话,宴北铭刷新了对太子的认知,以前以为太子没有做帝王的谋略,现在看来,太子骨子里还是有萧家的心狠手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