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枳知道臻和邀请她的理由后,和时聿分开的第一时间,委婉回绝了梁松岩的好意。
一个星期都窝在公寓里,连门也不出。刘伊诺约她酒吧消遣,罗槿恬给她送吃的,她都拒绝了,只想一个人安静地待着。
在这个星期里,权璟将一家媒体给告了,理由是恶意造谣权璟联合合伙人时聿感情的炒作,对个人造成了严重影响,索赔金额也是个天文数字。
不过是家小媒体,那个记者拿了欧阳臻的好处,拍下了欧阳臻授意的照片。这种事情,以往他也干过,可时聿从不理会,最终不了了之。
可这次时聿计较了。
这家媒体根本惹不起权璟,自然也惹不起博远,赔又赔不起,实情也不敢说,只能拿那个记者出来顶包了,以此撇清关系。
记者找欧阳臻,欧阳臻知道这次玩脱了,可她身份在哪,自然不会出来承认这种事情,索性玩起来失踪。
记者被逼急了,只能孤注一掷去找时聿,这正是时聿想要的结果。
“时律师!”时聿从外面回来,记者在律所楼下拦住了他。
时聿抬眼:“我们认识?”
记者恳求道:“照片我也是有人授意的,希望您能高抬贵手!”
时聿:“我是个律师,如果每个被告人都让我高抬贵手,那我就不用做生意了!”
记者:“只要您能高抬贵手,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时聿轻鄙地看了他一眼:“我要的是真相,你说出真相就好了!”
记者:“对方势力太大,我根本惹不起!”
时聿轻笑:“那你惹得起我?”
记者:“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过是混口饭吃,你们这样的大人物,我谁都惹不起!”
时聿知道他还在犹豫:“我的时间很贵的,你无意说出真相,就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看着时聿要走,记者赶忙道:“我说,我说,是欧阳臻让我那么做的。”
时聿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当事人的供词也是必须的,“回去吧!我会再找你的!”
记者:“我给您留下联系方式!”
“我想找到你,根本不需要联系方式!”时聿一个眼神没给记者,径直走进了律所。
两天后,欧阳臻就来到权璟,不经过通报,怒气冲冲地进了时聿办公室,一份文件摔在了他的桌上子。
欧阳臻:“时聿,你什么意思?”
前台跟了进来,解释着,“时律,我们拦了,可欧阳小姐......”
时律摆了摆手,前台会意赶紧溜!
时聿没看欧阳臻一眼,面色冷静地拿起那份文件:“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欧阳小姐这么大火气!”
欧阳臻:“时聿,一边假意与我合作,一边和我哥联手背刺我,你玩的一手好手段!”
时聿放下那份文件:“我没那么闲!你还不值得我费这个心思!”
欧阳臻有些崩溃,昨天接连遭到董事们围攻,手里的几个大项目也就剩了一个,这次找记者偷拍的事情玩脱了,几乎败光了她在父亲面前的好感,被视为丢了欧阳家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