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要大明原产的名茶特别龙井、武夷山红茶、六安的瓜片和毛尖最受执委会诸公的追捧,酒要欧陆产的高档酒必须要是法兰西和意大利的佳酿,烟必须是古巴和弗吉尼亚产的上等烟丝,其他产地统统不要,抽了咳嗽。
上行下效,穿越众老爷们喜欢的东西一定是好的,普通民众大多还在契约期兜里没余钱,搞不起那些高档货,就弄点大块砖茶喝,搞点土烟,也算是和衙门里那些老爷有了共同爱好。
有些来澳宋的商旅也被这种风潮感染,没事抽点烟喝点茶,就算不喝茶不抽烟,也得搞点高档货放着,虽然澳宋官吏比较清廉不吃拿卡要,但是嘛没事主动送点“心意”人家也不会拒绝,在人家的地盘上赚钱,给人家留点好映象总是好的。
王有德终于结束这场长长的会议,等执委会委员们走光以后,他独自一人来到窗边打开窗户散散烟也吹吹风,看着被傍晚夕阳染的金黄一片的新安市区他却无心欣赏。
他的思绪已经飘向远方,飘到了新澳岛,他不知道殖民队是否已经安全到达了,算算日子已经两个月,他们该到了。
其实按飞剪船的速度一个多月就能到,但是殖民队舰队当中还有军舰和一些商船。
这些船虽然比同期欧陆船跑的快,但是也无法与跑路专长的飞剪船比速度,飞剪船为了照顾其他船只的速度只得放慢航行速度,所以航行时间才会达到两个月。
王有德有些担心在屋久岛的中转站是否能成功建好,这次移民计划能否成功,这是澳宋第一次走向远洋,他心里有些没底。
这个计划是他鼎力支持的,要是出了意外他要怎么向移民计划中穿越众的亲朋故旧交代,怎么向穿越者大会交代,怎么向澳宋全体民众交代。
“哎,是不是我太急功近利了。”
此时太阳已经完全落山了,澳宋已经华灯初上,国家大楼的电灯(澳宋只有国家大楼和全国议会通了电)也亮了起来,会议室里璀璨的灯光让王有德有些恍惚,恍惚之间,王有德似乎回到穿越之前。
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