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外面,聂知熠帮她拉开车门:“何必到处树敌?一个聂予桑还不够你对付的?”
“再加一个也无所谓,我不树敌,安烁诗就不把我当敌人?”翟双白趴在车门上不肯进去:“从第一眼见到我,我就成了她的假想敌。”
“也不算假想敌,她的雷达很准确地探测到我们不同寻常的关系。”
“就是狗男女呗。”翟双白无所谓地耸耸肩:“刚才吃太多,老公,陪我散散步。”
聂知熠看着她脚上的高跟鞋:“你确定你可以?”
“走累了你背我。”
翟双白等的是后面那句,他们走了没多久翟双白就喊累,她脱掉高跟鞋丢进了垃圾桶,做出一副聂知熠不背她就不行的架势。
聂知熠蹲下来让她趴上他的背:“我会背你的,不需要牺牲掉一双高跟鞋。”
“鞋子而已,”她舒舒服服地趴在聂知熠的后背上,闭上了眼睛:“小时候爸爸经常背我,后来朴元背我,现在换你,背好一点,我会比较。”
“然后选出名次给我们颁奖么?”聂知熠背着她起身慢慢往前走。
“他们死掉了。”翟双白的语气淡淡的,但两只搂着他脖子的胳膊搂得更紧了。
聂知熠好像从来没问过翟双白的感情情况,对于那个去世的未婚夫,翟双白很眷恋,很深情,但大多数只是像一个很亲的亲人。
“抱歉。”聂知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