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双白将首饰胡乱塞进包里,匆匆出门。
回到赌场,下车的时候她特意看了一眼时间,刚好两个小时。
财哥还在贵宾室等她,她把所有的东西倒在桌上,有一粒圆溜溜的珍珠耳环从首饰盒里掉出来,咕噜噜地滚到了地上。
财哥走过来,捡起了珍珠耳环对着灯光照了照,笑嘻嘻地道:“真是好东西啊,大户人家就是大户人家。”
“这些应该够了吧?”翟双白说。
财哥看了看桌上的东西,慢悠悠地说:“不急。”
过了会,鉴定师过来鉴定珠宝,拿着放大镜仔细地看,他看的很慢很慢,翟双白感觉自己的耐心已经消失殆尽。
终于,鉴定师放下了放大镜,跟财哥点点头:“都是真品,这些祖母绿都是古董,那些钻饰有好几样都是拍卖会的珍品。”
财哥喜上眉梢:“估个价。”
鉴定师在计算器上按了几个数字拿给财哥看,财哥又拿给翟双白看。
那个数字离她的欠款还差不少,可那些首饰的价值应该远远大于欠款了。
“怎么会这么少?”
“市场价再扣掉百分之三十的佣金和百分之二十的服务费,这是我们赌场的规矩。”财哥正把玩着一串祖母绿的珠串,爱不释手:“你也可以自己拿出去卖,不过我先告诉你,你没有门路的话一年半载都卖不掉,但是你的赌债却在以小时的速度递增着利息。”
财哥抬起头来,嗤笑着看向她:“翟律,你们有文化的人,应该知道什么是时间成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