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怯怯的回应:“是奴婢明白奴婢再也不敢乱听乱说了还请大少爷恕罪”
“明白就好你们呢”他转眸,将凌厉的视线切换至每个人的头顶。
“奴才奴婢明白”
沈栖流向沈为挥袖两记,厅中人便接连有序退去。
待厅中只剩他一人时,他才生出嘲弄般的言语:“公主殿下瞧了大半夜的戏,想必是疲乏口干的紧了难道还不准备进来吗?”
门外悉索一阵,姚溪神情复杂难表的现身于他眼前。
“公主真是好性子,眼瞧着自己的奴婢受辱挨打也断不施舍半句求情,该说您过分镇定呢还是真真生了颗阴毒之心?”
白芷受辱也是损了她的颜面,她如何能无动于衷?
“你心中笃定所有恶事都是我一人做尽,白芷自然被你以重刑得供,我出来分辨与否又有什么区别?”
沈栖流有些难以置信的起身,“你这毒妇恶事被揭发了竟还不肯认罪?”
“我为何要认罪?你有何证据?就凭一个被屈打成招的贱婢吗?”
“呵贱婢?”沈栖流身躯制造的暗影已蔓延上她,“你不承认不要紧,弃白芷为废子也无妨,甚至撇清先前毒害父亲之事都可以!”
她隐生一股不安,“你什么意思?”
“我会与父亲提议,以你至今无有所出为由向你父皇请旨和离,你便滚回你的公主府继续作恶吧!”
“什么沈栖流!你敢!”
沈栖流颇带些视死如归的气势,“我知晓休去公主不那么容易,你母后也定不会放过我没有关系,一时休不掉你也无碍,然谁也阻止不了我再纳妾室,你若能忍受与她人共侍一夫,我可以考虑收回休妻的决定!”
听完这话,姚溪气得面部抽搐,和离那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的事。
沈栖流因为云舒那贱人,竟要强势逆风而行,甘冒皇室的大不韪也要与她断绝关系!
她脑中快速运转道:“你你别做梦了!父亲大人不会容你这么胡来的!你这是痴心妄想!痴心妄想!”
“哼!未必!父亲若知晓你为除去舒儿而不惜毒害他老人家,想必会比我更急切得将你赶出府去!”
“你胡说你没有证据父亲不会信你的!”
“我敢这么说自然是有证据。”沈栖流逼近她,居高临下的身躯比以往都要伟岸。
因为终于不用再忌惮姚溪的淫威了。
姚溪被他迫得碎着步子往后退,从厅堂至入口处那点距离,对于她来说不亚于刀山火海的炼狱。
“咚!”一声姚溪的背贴撞上了门框。
“说来你也真笨,我若是你,即便要害人也绝不会用自己手下的奴才”而后再看向她已是形同天下之大稽,“你不好奇日日与你贴心筹谋的紫苏这会子怎不见人影了?”
是啊!紫苏
她进宫求援太过慌急,紫苏并未跟随她一道,而自她回府至今,更是不见紫苏前来寻她一二,难道
“你做了什么”
“哈哈”沈栖流罕见痛快的讥笑,“公主不如干脆些问她对我招供了什么吧”
“不你怎能”
沈栖流硕躯欺压而下,“那贱婢知道你太多事情,我是一定要留她在身边的所以你要做好准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