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扬手去推搡姚澈:“走开不要不要碰我”
姚溪从万重罪恶中挤压出一脸担忧:“身子要紧,弟妹可不能这么任性,叫皇兄替你瞧瞧有何不可?”
姚澈擒住她纤弱挥舞的手腕,直抵脉搏,“有劳皇妹着人去请府医,观症并不寻常,唯恐有大碍。”
“是,弟妹如此我也不好干看着,我亲自去好了。”
其实她哪里是去请什么府医,不过是躲在隐蔽之处等待云舒演一出失德出丑的好戏。
“放开我我我好热”她簌簌站起意图离去,姚澈怎能放心?
“回来你这样子还能去哪?”长臂圈揽,属于男性温柔涌动的气息窜进女子鼻间,她无意识的蹙眉娇吟,“好难受帮嗯帮帮我”
灼热不失清雅的香气濡染了姚澈颈边的肌肤,酥痒轻移配合女子委屈的求慰,他已无比确信这番荒唐的情境因何而起。
“冷静下来,我问你,你方才吃了什么?”
“不知道不知道我热”
“喂你给我起来!”
云舒瘫软下去,又顺着姚澈暗紫色的衣摆攀游而上,冲动的攥紧了他的袖口,“快走带我带我走”
越是克制越受摧心的折磨,身体仿佛裂开般紧绷又似万物抽离的空虚,唯有贴上男子的肌肤时方能压制一二。
姚溪在暗处看着,阴险的眼眸邪光浮动,她几乎笃定了姚澈会把持不住,待他与这贱人顺势苟合之后,她就不信沈栖迟还能待她如初。
“紫苏”
“是公主有何吩咐?”
她携侍女隐入厅后,在一方角落小声道:“二少夫人与皇兄有私事相商,不宜叫人随意搅扰,你便找人去途中截住沈栖迟和云湛,尽量拖延时辰”
“公主您要”
主仆二人相视一笑,紫苏颔首:“是奴婢立刻就去”
姚澈等了许久也不见云湛和沈栖迟回来,周遭人多口杂,云舒又这般
“小丫头你给我撑住了我现在带你走便是坐实了你那欲加的骂名”
云舒已不太能听清姚澈所言,只捧着滚烫的身子欲拒还迎似的向姚澈倚近。
他没想到自己还能有主动拒绝这丫头的时候,眼见那张宣红异常的小脸儿迷离又难耐,正沿着他冰凉的指尖缓慢向上贴触,同时小手钻进他的袖口中妄图探索更大片的肌肤。
狠心挥开她的桎梏,女子羸弱的跌倒在地啜泣不止:“疼好疼”
“对对不起,快起来!”姚澈慌乱要去扶她,谁知惹她后怕的低呼:“你走你快走”
身上的疼痛让云舒的意识稍许清醒,她急急退开姚澈一尺距离,拼尽全力想站起身。
不只不过片刻,那种空乏殆尽的体感再次席卷,体内的冲动则以更汹涌的方式成倍滋长。
她来不及多想,死死咬住自己的舌尖,被迫用鲜血的黏腻去驱散那些不属于她的。
“唔”疼痛的眼泪含在眼眶中,霎时是人见犹怜,姚澈怎还忍心撇下她离去?
周围的人想必已看了许久的好戏,姚澈恼怒不敢言,向来独来独往的他竟连个亲信随从都没有,喜宴菜肴均已上妥,也不见侍宴丫头的踪影!
现下真真是分身乏术,有再大的本事也是白搭了。
沈栖流更衣返回时在厅口碰见了鬼鬼祟祟观望的姚溪,立刻上前质问:“你在这做什么?”
“啊我”姚溪一惊,目光不自觉向云舒的方向撇去,“没什么我只是看你还不回来,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