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云舒就要被“行刑”,敏柔急性子窜上脑袋,立马冲上前去:“小姐!小姐不要!”
两旁侍卫长臂一挡,她不得挪动分毫:“无知贱婢,皇后娘娘的宫殿也是你能随意喧哗的吗!还不快退下!”
“不!你们让我进去!小姐皇后娘娘!你们不能那么对小姐!”
下一秒侍卫已用佩刀将敏柔推搡出去:“大胆贱婢!存心惊扰皇后娘娘!信不信我将你送去刑司乱棍打死!滚!”
“啊!”
敏柔年岁尚被两人这么一推已叫她脚下不稳,摔到了外头去!
就在她面临倒地之际,突然迎面而来一高大身躯,她得惯性作用直直撞了上去。
“敏柔!怎么回事?”
敏柔被他护着很快站稳身子,在看到来人时,忙大唤:“二少爷!不好了!小姐小姐!皇后和公主要划小姐的手放血!”
“什么?”沈栖迟大骇,撇下敏柔便要急步进殿。
然值守侍卫依旧阻拦:“大胆狂徒!竟敢私闯内宫!你已犯了杀头的死罪!”
“起开!”沈栖迟皱眉,意图强行进入。
“混账!你若再不离去!休怪我们就地了结了你!”
“干!”沈栖迟暴怒着咒骂一声,挥起一拳便打在那守卫面上,随后趁另一守卫还未反应过来,长腿一踹又将他踢出近身,如此简单粗暴,竟也赤果果闯入了皇后宫殿。
殿中众人被外头的动静吸引,众目所汇看向来人。
“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擅闯皇后娘娘宫禁!来人!护驾!护驾!”
赵氏贴身嬷嬷厉声大唤,随即成队侍卫从宫殿四方汇聚而来,层层护在赵氏与姚溪跟前。
沈栖迟一进来便见紫苏手持匕首抓着云舒的手腕不放,云舒纤弱的身子跪在花岗岩的地面上,病中苍白的小脸上满是委屈与不甘。
该死!他们居然如此对待她!
他径直冲至云舒跟前,泄愤般一脚踹上紫苏的胸膛,紫苏没有防备被踢出老远,又在地上滑行了一段距离。
“舒儿!舒儿你怎么样!”他急急扶起云舒左右查看,后头紫苏吃痛呻吟:“啊!公主!二少爷二少爷这是要反啊!”
“沈栖迟你好大胆子,竟敢如此野蛮闯殿,你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姚溪在侍卫的保护下靠近沈栖迟,十分痛恨他的突然出现坏了她的好事!
沈栖迟全然不搭理她,只顾将娇小的云舒护在怀里。
云舒本是身子不爽,又跪了这么些时候,骤然起身只觉头晕目眩,霎时有些体力不支,倚在他怀中频犯恶心。
“舒儿!你”
“沈栖迟!”姚溪怒斥他的无视:“本宫在问你话,你竟这般目无本宫!”
“究竟是我目无公主,还是公主眼中没有我临安相府?舒儿与公主同为沈家的儿媳,何故要如此苛待她!?”沈栖迟冷声辩斥,那看向姚溪的视线如同刀子一般在她面上割锯。
赵氏从高座上起身,剥开守卫来到二人面前,也是想瞧瞧如此不知死活,私闯内宫的人究竟是个什么德行。
然在见到沈栖迟那张孤傲难驯的脸庞时,她端庄持重了二十余年的眼中,竟有惊讶与哀怨交缠倾出
这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