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思吃饭的动作一僵,僵硬的太抬起头看着弈枫,满脸都写着记仇两个字,
但终于肯安安静静的好好吃饭了。
弈枫满意的点点头,自顾自的回到床上打坐疗伤去了。反正他几乎已经预见
未来的几天他肯定吃不到什么好东西了,既然这样不如现在开心一下。
果然,在接下来的几天,弈枫每天都是被迫只能吃一些粥食面食,口味稍微重一点的东西沈思思都会摆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不让他吃,弄的弈枫现在嘴里都快要淡出鸟儿来了。
每天面对着弈枫可怜巴巴的幽怨脸,沈思思倒是得意极了。不知为什么,她就是看他吃瘪特别舒服。她倒也不是故意虐他,只是她给他配的都是上等的药散,要是因为嘴馋吃了什么东西影响了药效和伤口愈合,那可就太得不偿失了。
等到他的伤口愈合了,谁还管他想要吃什么?只要他伤口愈合的快一些,她就能早一些见到祁睢樘和儿子了。
忙碌的时候还好说,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沈思思对祁睢樘的思念便会猛然爆发出来。那焦灼的心情仿佛像是把她的心放在油锅上煎烤一般,当真是难熬的紧。
沈思思弈枫例行检查过伤口帮他换过药之后,见伤药的储存量已经不够了,便打算去医馆再去买些药材来,为弈枫再炼制一些药散。
她走在街上,远远的见到一个年轻的妇人正牵着一个两三岁大的小男孩慢慢的走了过来。沈思思的目光一下子就黏在了那小男孩的身上,脚下仿佛生了根一般,再也走不动路了。
那小男孩长得胖乎乎的,可爱极了。见前方有一个卖甜粥的铺子,顿时扯了扯年轻夫人的手将她拉住,胖乎乎的小手直直的指着那甜粥铺子奶声奶气的道:“娘!要要!”
年轻妇人从你的摸了摸小男孩的头,拉着小男孩走到甜粥铺子前,花了三个铜板买了一小碗的甜粥,走到一旁最下来。
小男孩儿裂开嘴,笑得特别开心,坐在椅子上小腿儿一荡一荡的,见母亲舀了一勺甜粥之后便将小嘴长的大大的,伸过头去含住母亲喂过来的甜粥,开心的眯着眼睛将甜粥吞下。
沈思思看着看着,眼眶不自觉的湿润了。她恍然回神,想起自己还站在街上,这样盯着人家的儿子看未免也太失礼了。
她慌忙转过身去,胡乱的擦了擦眼睛,往医馆的方向走去。医馆药童还记得沈思思,见沈思思这一次拿了一份一样的清单,便二话不说的去抓药了。
打包的时候,药童见沈思思的眼睛红红的,忍不住问道:“这位姑娘,可是遇见什么伤心事了?”
“啊?没有没有,只是突然间很是思念我的丈夫罢了。”沈思思按了按眼眶,对要药童笑道。
“姑……啊,夫人,您与您的丈夫真是伉俪情深啊,您的丈夫现在不在你的身边吗?是去经商了还是?”医馆药童随口问道。
“没有,因为一些事情暂时分开了而已,但是我应该很快就能见到他了。”沈思思勾了勾嘴角,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夫人您长得这么好看,您的丈夫肯定也在日思夜想着您呢!小的祝您早日与丈夫重逢!”医馆药童由衷道。
沈思思对他笑了笑,忽然问道:“不知小阿哥了解不了解当今圣上的事?”
医馆药童童一愣:“小的不甚清楚,只知道一些大概,不知夫人打听圣上的事情做什么?”
“无他。”沈思思笑道:“就是从前经常听丈夫提起大夏的靖安王爷,觉得是个传奇的人物,很是好奇。我平日里待着也无聊,就想着听些逸闻,让小阿哥见笑了。”
“原来是这样啊,那姑娘大可以去北边儿的同福茶馆,那儿经常会有一些说书人在那里讲一些王公贵族的风流韵事,也经常会讲到当今圣上的事儿,夫人倒可以去哪听听。”药童利索的将药材打包捆绑好递给沈思思,道:“给,您拿好,慢走。”
沈思思点了点头,表面上平静无波,可是内心却早已经开始活络起来。她将药材送回客栈之后,便直奔同福茶馆而去。
正巧,沈思思刚到茶馆,边听一个说书先生站在人堆里讲道:“接下来,我们来说一说我们大夏朝的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