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曹昆面露怪异。

他忽然觉得，九河内秀忌惮他所谓的“师门”是真，对他有所忌惮应该也是真。

按九河内秀自己的话来说，她接触过龙国高修，因此更知道龙国高修的强大。

从她的态度就能看出来。

而小鬼子的所有文化，除了那些土着文化，和新世纪衍生出来的文化外，几乎都是从龙国传过去，然后被他们加以改变形成的。

而这种，通常都是只学了一个半吊子。

遇到老祖宗，就得认栽。

虽然，曹昆只有聚邪七品，九河内秀是邪台高手，但殊死一战的情况下，曹昆就算不敌，至少也能让九河内秀吃不了兜着走。

如果他的万魂幡，真的吸收了一万个魂……不，不用一万，只需要上千，那他更是可以越级而战，诛杀九河内秀也有可能。

这么一想，曹昆顿时笑了起来，刚才被打压下去的心气，又全部回来了。

正想着事情，曹昆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了警笛声。

曹昆大感奇怪，警察来做什么？

又有人在家嗑药嗑死了？

他走到窗边，打开窗户看了看，看到好几辆警车停在楼下。

几个警察围成一团，周边还围了一堆看热闹的人，正在叽叽喳喳地讨论什么。

他心中更是疑惑，嗑药死个人，来这么多警车警察做什么。

忽然，他看到警察开始拉警戒线，警戒线里面，躺着好几个人。

过人的眼力，让得曹昆看清了那些人的样貌。

其中有一个人，竟是杰夫。

他的脸上，还带着诡异的微笑，似乎正憧憬着某个美好的瞬间。

曹昆顿时明白，这些人，全部都是九河内秀杀死的。

他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幅画面，一开始只有杰夫一个人对着九河内秀献殷勤，然后更多的人看到了她。

很快，对她献殷勤的人越来越多。

但这些人不知道，从他们纠缠上九河内秀的那一刻起，已经注定了死亡。

九河内秀表面上带着微笑，对他们的殷勤并不拒绝，但不知不觉，已经对几人下了杀手。

等到她离开公寓楼时，这些人也正好倒在地上，就此死去。

他们死的太快了，心中还做着可以一亲芳泽的美梦，哪怕死了，脸上也都还带着笑容。

“够狠毒。”

曹昆评价了一句，心中更加确定，他之前的推测。

九河内秀不是不想动手，而是不敢动手。

与其冒险，不如用自己弟子换一个人情，说不定哪天就能派上大用。

“狠毒、谨慎、薄情、有耐心。”

曹昆又加了一句评价：“是一条真正的美女蛇。”

摇了摇头，曹昆锁门下楼。

没理那些看热闹的人群，曹昆赶到了精神病医院，开走了自己的道奇挑战者。

弄得五个亡灵一脸懵。

不是说要在这里藏一阵子吗，怎么这么快就开走了。

他们哪里知道，计划没有变化快。

开车回到公寓，发现警察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