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爸,是她做出丢人的事,这与我又有何关系,为何一声不吭就这样折辱我院子里头的人?”
温挽倒是冷静,将两人的绳子解开,将人扶了起来,又小声她们:“你们可有事?”
应容摇了摇头,小声回答:“小姐,我怕暴露我们的身份,便叫上冷冬不做反抗,也没出什么事。”
听到应容的回答,温挽的担心才被咽了下去。
“你这个逆女,雨彤都和我说了,是你污蔑的她,还有什么好狡辩的,今日我便要请出家法,好好教育教育你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
温挽来到他面前,开口道:“若说是我污蔑的她,那您怎么不说说是她联合外人想算计我?”
温少平负手看了眼她,温挽本以为对方能说出句公道话,哪知对方不轻不重的回了一句:“谁知道这件事情究竟是真是假,说不定是真的,只是你那情郎为了护你,才甘愿认下是污蔑的罪,就为了你的荣华富贵。”
这句话,只让温挽一瞬间感觉浑身血液沸腾,虽说她与温少平不亲,可愣是没考虑过,对方会这样想她。
温挽冷笑一声,往后退了两步。
就见温少平看了眼王管家,示意对方去拿家法出来。
此时,温老夫人看不下去,便制止了温少平:“少平,挽挽也不小了,你若是拿家法打了她,必然十天半月的下不了床,她可还是要上学的,若是让旁人瞧见,岂不是说我们温家的不是。”
“祖母,您不必为我求情,这样是非不分的父亲,就是您怎么跟他说,他也听不进去。”温挽讥讽道。
而她的一席话,无非将温少平惹火了。
还不等王管家拿东西来,他便上前,想教训温挽。
此时,邹氏才假模假样的上前,拦住温少平,又笑面虎般同温挽商议:“挽挽,如今雨彤她正在房间里头思过,我知道雨彤她是调皮了些,可她没什么坏心眼,你就原谅她这一回,我叫她来给你赔不是,还请你去督军府和夫人说一声,让雨彤回去读书。”
邹雨彤被人从常青中学赶出来,丢了大脸,先不说学业问题,就是日后想在余州城找一个好夫婿,都是难如登天。
而她们母女,又心比天高,总想着搭上督军府这条大船,如今被督军夫人瞧见这些丑闻,相当于断了日后进督军府的可能,邹氏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听到邹氏这番不要脸皮的发言,温挽讥讽一笑,又回怼:“表姨真是说的好听,是您的女儿跑到督军夫人面前闹了这么一出,也是您女儿自己夸下海口说若是没找到证据便主动退学,您说这话,倒让别人觉得是我温挽设计将您女儿给赶了出去,再说了,我去算是怎么回事?当然得您这个温家夫人亲自登门,才显得诚意满满,说不定督军夫人就同意了呢。”
见温挽不答应,邹氏的脸几乎是瞬间就冷了下来。
温挽转身要走,温少平却叫住了她:“站住,我让你走了吗?你姐姐这件事,你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
她不是从前那颗软柿子,不会让人拿捏,只回答:“我说过,要去你们自己去,除非父亲您打死我,让邹雨彤顶替我和督军府攀关系,只是不知道到时候少帅和督军是否能够接受这个结果了。”
放完狠话,温挽便带着自己院子里头的人离去。
刚到屋,电话便响了。
温挽刚坐下喝水,便叫站在那边的冷冬代接了电话。
“北方大帅府打来的。”冷冬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