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擦药啊——————————)
回到白界的时候还不到晌午。
“药膏你用了吗?”洛三刀忽然说。
汨罗整个人一震,“什么,药膏啊,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加快脚步,却被他拎着后衣领拉了回去。
“昨晚没控制力度,晚上睡觉的时候你总哼,我想着你大概是不舒服,所以买了消炎,”
“啊啊啊啊!你在说什么啊闭嘴吧!”汨罗一阵嚎叫连忙捂住他的嘴。
洛三刀头向后一偏就离开她的手掌,继续询问,“所以你用了吗?”
“……”
“没用?”
汨罗整个人已经不能用僵硬来形容。
“我…我……”她我了半天才说出话来,“我,我用不着,你想多。你自己用吧!”
“真无事?”
汨罗咬牙:“无事!”
“那今晚继续。”
“不行!”汨罗这才反应过来,被他这荤话气地红了脸,昏了脑袋,切齿道:“洛三刀!你泼皮无赖!”
洛三刀不以为然,对她的抗议持漠视态度,拎着人就往屋子里去。
“你还拎我!放开啊,信不信我抽你!洛三刀!”汨罗挣扎无果,
这家伙,也太放肆了!
“你不在意,我在意,你不用,我给你用。”他半冷半威严道。
“!!”汨罗一顿头顶霹雳。
这家伙!这家伙!!
反了天了!
开门,关门,汨罗很快被扔上床,她立马翻身手脚并用地阻止他的欺身而上。
“等一下!等一下!!”她慌不择言,“我扔了,东西我都扔了!改天吧,改天再啊—”
“撕拉——”
裤子被撕出一道口子,她的腿都露了出来!
她瞠目震惊,极力护着余下的裤子,“真扔了!!骗你我是狗!!!”
哪知,洛三刀却缓缓抬手,手中正是熟悉的玉瓷盒子!
“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汨罗愣了一下,知道这是拧不过他了。
“我来……我来就行了……”
权当是上辈子孽造太多。
洛三刀将东西交到她手中,汨罗气不过,抬脚就将人从床前踹了出去,顺势将床帘遮下。
“转过去不许看!”
洛三刀依言转了过去,双手环抱而立。
那姿态,汨罗恨不得在他后面再来上一脚!
“别想着怎样蒙我,你蒙不了。”洛三刀说。
至于为什么蒙不了,不言而喻。
她生性散漫惯了,从前被约束着所以她从不服管教,谁敢逼她,她就叫那人活不成。
即便是受了伤,身边的人也不敢多言。
如今这般被惦记着,生来头几回全在这儿了。
她打开玉瓷盒的盖子,药膏的清香让她冷静许多——不就是上药么,眼睛一闭也就过去了!
手指挖起一点药膏
(自己擦药,但不能描写。)
早知道这么快见效她就不嚷嚷了,偷摸摸抹了药总比被逼着抹药强,至少脸上还挂得住。
她自顾自想着,全然不知道外面的情况。
就在第三次抹药的时候,床帘被缓缓掀起,汨罗睁眼时就已经被来人俯身堵住了唇,
“!”
(接下来就是审核不让写的“擦药”描述。懂自懂,改哭了都,滑跪审核。)
......
“说是看见他们来了这边。”洛云锦的声音再次响起,由远及近,“这两人躲哪儿呢?”
洛云怜:“兄长自会出现,你何必满地方找?”
洛云锦:“你懂什么,这件事我若不找他问,怕是他就算知道了什么也不会告诉我,他这时候回来肯定是查到了什么。”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洛云锦推了推门发现根本推不开,“门是锁着的,肯定在里面睡觉。”
洛云怜组织了她想破门而入的想法:“兄长与兄嫂一起回来的,你这样硬闯怕是不好。”
洛云锦犹豫了一下,又说:“嫂子跟他还未成亲,怎会在一个房里?况且这青天白日的,还能有见不得人的事?”
洛云怜:“兄长既然有你想要的消息,我劝你还是和气些。”
于是洛云锦放下了抬起的脚,清了清嗓说:“洛三刀我知道你在里面,我给你半柱香的时间,半柱香还不开门我可就踹门了!”
这些话一字不落地全落进汨罗耳朵里。
他们现在,确实见不得人。
也真的,不能踹门。
洛三刀还压着她不肯起身,汨罗眼神威胁他别再乱来。
而他的神情仿佛在告诉她:还有半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