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尘转而看向风竹道：“这些就是你最初找来的。”

风竹瞟眼看了那些孩子一眼道：“他们都是三年前属下从各地找来的。”

燕尘犹豫了一下，又道：“他们都是从哪儿来的。”

“汉中，边境总之什么地方都有。”风竹解释道。

“我是问你他们是从哪儿来的？”燕尘语气陡然变冷，仿佛这黑漆漆的石室都冷了几分，眼里泛着森然的寒光。

风竹声音发软，惶然道：“他们中大多数都是属下去奴隶市场买的，还有的是从街上捡来的小乞丐，主公放心他们的身家都干净着。”

燕尘森冷笑着拍了拍风竹右肩，他石更的屏着气。

“你办事我放心，就是随口问问，你也不用太过紧张，他们是未来的死士，可比外面集训厂的那些重要的多，绝不能出半分差池。”

“主公说的是。”

燕尘阴笑着看了风竹一眼，又负手踱步到笼子前，沉稳步伐声回响在死静石室里，他埋头环视一眼笼里的孩子，道：“十一个。”似在自言自语，又似在问他们。

“风竹之前是多少个。”

“二十三个。”风竹冷漠道。

那一脸凶相的人陈述道：“之前送来时的确有二十三个，训练过程中死了不少，最后就剩笼里的这些了。”

“现在是时候见分晓了，我倒想看看这些训练了几年的孩子，有几分能耐成为合格的死士。”

那些孩子被辗转带到洞外，许是太久没见阳光，他们恐惧的埋低头用手挡着阳光，挡住了他们眼里的阴戾寒芒之气，气息奄奄的挤在笼里。

现在的他们倒像是一群可怜兮兮的小兽，任谁见了也会心生恻然。

就在他们刚走到洞门口时，对面黑衣人身后也拉着个笼子和他们对接，笼子里也装着孩子挤得密不透风，显得被拉出来的那群孩子空落了不少。

那群孩子晶莹的眼里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有的还在嘤嘤啼哭，和被拉出来的孩子相较，他们显然鲜活了许多，可到最后他们也会在不断残酷的训练调教中变得和他们一样麻木至心理扭曲，他们一切情绪将会不复存在。

黑衣人停下向他们行礼，风竹看了看笼里的孩子，就像是在看货物一样，眼里冷冰冰的。

燕尘道：“这是你新找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