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秒还是枪声大做，这一秒却是寂静无声，但是下一秒这寂静却被一声夹杂这惊恐的凄厉吼声打破。

“快，攻击！攻击！”

豚犬过人冷汗直冒，看到季末挡下子弹，然后将那些子弹伸手抓在手里的这一幕，他才知道季末有多强，那是远超他所理解的强！

豚犬过人的叫声让同样呆愣住的国士兵回过了神，将手里的武器，再次对准了季末，对季末扣下了扳机。

“哒哒哒！”

一连串的子弹，随着一片吞吐的火舌，带着燥响再次让这个夜热闹了起来。

可是那些子弹在射到那季末身上时，却直接从季末身上穿了过去。

“什么？”看着季末原地的声音消失，豚犬过人慌张四顾，不好的预感将其笼罩，让他身子发寒。

下一秒，他只看见士兵之中，绽放出了一朵朵妖艳的血花，看着季末随手杀掉一个个士兵，他手脚冰凉，如陷入寒冬之中，脑袋发闷，身子发僵，随后整个世界也慢慢的失去了声音，变成了无声的电影，让他无力之极。

直到数声手雷的轰鸣声响起，他才慢慢的回过了声，但是在他回神之时，眼前的一幕就让他就脑袋发昏，喉咙像是被名为恐惧的一双手掐住了一样，咯咯的发不出任何声响。

满地的尸体，一地的鲜血，以及站在尸山之中，身上的衣服连一道褶子都没有添上的那道身影。

“你不是人！你是妖魔！”

豚犬过人惊叫着，指着季末，不断的向后退着。

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他带来的士兵竟然被一个人屠戮一空，而且那人还没有受一点伤，这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

“嗖！”看着那矮壮的国军官，季末面无表情的弹出了手中最后一颗子弹，落在了对方的腿上，顿时，那军官尖叫着倒在了地上。

“啊！不要杀我！”倒在地上，被眼前的一幕严重刺激到的军官，在感受到季末身上冰冷如刀的杀气后，本就惊恐至极的他，像是被吓坏了的孩子，瑟瑟发抖的抱住了自己脑袋。

见状，本就没想杀掉对方的季末看都没看对方一眼，而是转了个方向，身子跃起，消失了片刻后，再次出现在和平饭店门前，推开门，淡然的走了进去。

“咕咚！”

看着季末，饭店里的人齐刷刷的咽了口口水，感受道季末身上并未带着一丝血腥气和杀气后，更是带着惧意，向后齐刷刷的退了一步。

“啊！”察觉道自己的动作有些失礼后，包租公尴尬的笑了笑，擦了下脑门上的汗，对季末道：“季先生，啊，不，是季前辈，你没事吧！？”。

“没事！你很怕？”季末笑了笑，看向包租公。

怕，当然怕，在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就杀光了二百多的士兵，他如何不为季末这样的手段感到害怕，而且最重要的是，杀了那么多人，季末的神态却没有丝毫改变，依旧是之前的淡然。

这样的淡然，才是让他最怕的。

“你看季先生像是受伤的样子吗？”包租婆呵斥了一声，随即道：“敢问季先生，可是已经突破到了传说中的境界？”。

“传说中的境界？”季末挑了下眉，道：“你是指先天之境？”。

“是……”见季末说的那么轻松，包租婆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嗯！”季末轻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