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爷饶命啊,是小儿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诸位爷,还斗胆调戏了郡主,下官替小儿,给诸位爷赔罪,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此事就不必知会清河公主了。”
京兆尹跪在地上丝毫不敢起身,生怕自己的任何一个动作惹怒了眼前的几个小祖宗。
到是京兆尹的败家子还是完全没有搞清楚状况,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沈彬,想不明白自己的爹为什么如此胆小怕事,不就是个驸马吗,老爹不是京兆尹,他可是告诉过自己,全长安城他最大啊。
“爹,清河公主是谁,他不就是个驸马都尉吗?你不是说全长安城,你最大吗?”
败家子话刚一说出口,京兆尹急忙将败家子拉倒跪在地上,强按着头,嘴,示意他不要再吭声。
“哟,全长安城你最大,看来京兆尹是要造反不成?”
程若愚揪住了败家子的话,俗话说,祸从口出,啊就是败家子这样的吧!
京兆尹的身子明显一怔,这话可是要诛九族的啊,偏偏被人拿了口舌。
“小儿愚钝,不知祸从口出,念在他年幼,望驸马爷莫要放在心上。”
京兆尹想要巧言辩解,奈何不知从何说起,现在他只盼望,这些小爷冲着上元灯节的大好时光,赶紧忘记这茬,去观赏花灯去。
要说屋漏偏逢连夜雨,这边程若愚还没有打算放过京兆尹,转眼间宰相房玄龄携子房遗爱游视长安,恰巧经过此地,见众人扎堆聚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随机带着房遗爱下马查看。
“俊儿,你去看下发生了什么事情?”
房玄龄站在不远处驻马眺望,房遗爱则径直往人群中走去。
“都让开,驸马都尉房遗爱到,都让开,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随行人员替房遗爱开辟出了一条道路,此时的京兆尹真的是相死的心都有了,果真今日不宜出门,现在又招惹来了房遗爱,依照房玄龄的性格恐怕自己是在劫难逃了,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天要亡我啊!”
房遗爱没有理会坐在地上的京兆尹直接来到了沈彬的面前,此时的沈彬心中也早已经没了怒火,反正这京兆尹的败家子打也打了,如今看到房遗爱来,也准备了解了此事情。
“房遗爱见过小王爷,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家父特命我来询问。”
“房伯父也来了吗?太好了,这京兆尹的郎君当街调戏云卉郡主,还自称长安城最大,你说该怎么处置。”
沈彬刚刚抱拳回礼还没等开口,程若愚便立刻跳了出来,将前因后果,一并同房遗爱讲了一遍,然后又跑到了房玄龄身边掰扯了一会。
房玄龄便跟着程若愚程处亮来到了沈彬李景桓的跟前,抱拳以施礼。
“小王爷和郡主先行回府吧,这京兆尹就交给我来处置吧!”
“房伯伯辛苦,侄儿就先行回去了。”
沈彬原本就不打算亲自过问京兆尹的事情,正好房玄龄来了,他也乐得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