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鸢岚安静的躺在冰棺里没有忧愁的进入了永久的睡眠,可怜温孤庭樟只能借着悠悠的烛火看着她的脸庞。
“鸢岚,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温孤庭樟低声问道,一手隔着冰棺放在她的脸颊上。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可我……忘不掉他们对你的算计。你告诉我,,你不是真心爱着庭柚的对不对。”即使里面的人无法回答他,他还是执拗的问着。
想起过去的种种,心潮澎湃。
卢轼站御书房门外踱步,想要冲进去,门前的公公又把自己给挡了回来。
“卢尚书,皇上正在歇息,有什么事情就让老奴代为转告是一样的。”皇帝贴身的公公恭恭敬敬的说道。
卢轼打量了他一番,直接拒绝了。让他人告知,实在妨碍自己邀功。
公公见他无意,退下守着门,只盯着他来回踱步。
时间一晃,一个时辰过去了,天色按了下来。
另一方给禾煦远送晚饭的狱卒照常提着食盒开了门。见禾煦远罕见的卧在干草上,只吆喝道:“吃饭吃饭,别睡了赶紧起来吃饭!”
等到他将饭菜摆好,禾煦远仍旧没有什么响动。
狱卒一咂嘴,过去拍他。若不是打从这人进来各路关心不断,他才没这个闲心,管你爱吃不吃。
可不能得罪了摇钱树!他想着,手上的动作也轻柔了许多。低声唤道:“禾大人,起来吃饭了。”
在唤了几声毫无反应之后,他不耐烦起来,道:“我可是叫过你了,过了这个段儿,晚上饿了我不管事儿!”
见对方还是不应,他索性不管了,往门边走去。又不放心的回头,禾煦远保持之前的姿势一动不动。
边提起大链子边嘴碎道:“什么人,别人是来这里受罪的。你倒好,吃好喝好还得睡好。啊呸,有你好受的时候!”
言罢掂了掂手中的钥匙走人。
饭菜飘起袅袅的热气散在空气当中,直到它们凉了个透彻,禾煦远也没有动一筷子。
交心完毕,温孤庭樟满脸疲惫的从暗室出来。
卢轼腰酸背痛,再次冲上前去被公公拦了下来。
听见响动,皇帝吩咐道:“让他进来吧!”
卢轼白了公公一眼,由着他开门引自己进去。见着温孤庭樟面色不大好,心中没有来的咯噔一下。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响起:不该这么执拗等着这时候的!
“卢爱卿在殿外多久了?”温孤庭樟问。
“启禀陛下,微臣有要事禀报,便一直在门外候着。”卢轼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说吧!”温孤庭樟应道。满脸的倦意,都显示出“说完快滚”的讯息。
“禾煦远的妹妹私自逃跑了!”没在禾煦远身上捞着好卢轼,表示自己并不死心。
“卿家如何得知?”皇帝一语中的。最近操劳琐事过多,没人提,他都快忘了有这么一回事。
“呃……”卢轼发蠢,一时间犯起了难。
“启禀陛下,刘领事求见!”公公进来,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刘领事?这个天牢的头子来这里作甚?卢轼心想,正愁没人给自己搭这个台阶。
“宣!”皇帝发话。
刘领事步伐匆匆,跪地之前看了卢轼一眼。目光毒辣,让他觉得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