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电话,陆煜清漠,释放出了一身尊贵气息,直接打了个电话,吩咐了一声。
不到一刻,院长带了人来,斥退了保镖。
保镖从事于医院,院长的命令,他们不敢不从。
因而,不多一会儿,保镖都走了,动作利落,干脆,速度快,效率高,重症室门口,一下子就没人了。
此时,只剩下了陆煜与夏梦菡。
伸手,夏梦菡拍了拍他壮实的胸口,举止豪爽,豪气,“老公一出手,果然是不同凡响。”
见她好多了,陆煜松懈,松了口气,“古人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是君子,谦谦君子,不该食言,不该失信于你。”
夏梦菡掀起了眸帘,眸色清亮,睨向他,淡淡道,“油嘴滑舌。”
陆煜半抬着手肘,正色,正儿八经道,浅笑道,“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男人啊,坏得很。”门口没了保镖,夏梦菡往前走,走到了门口,“在门口等我,等我出来。”
陆煜站在门口,“去吧。”没有执意进入重症室,他顺从了夏梦菡,在门口等她。
夏梦菡开了门,进入了重症室。
陆煜坐在一侧的长椅上,没有离开。
重症室里,空荡荡的,冷清清的,百合花不多,一束两束而已,一盘水果置于桌面,中央有一张大床,床上躺着一个两鬓斑白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就是她爸爸,一台台冰冷的机器,轮番上阵,维持着爸爸的生命。
有一盆水,一条湿毛巾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