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万山说:“吕书记,这条路基正好有个大弯度,东边和西边都有界线牌,就这个弯度里没有界线牌,程家兄弟说两块界线牌中间拉一条直线,他们占的地正好在直线的北面,直线以北是后脑包村的土地,说得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去年我们听说两个省还打过官事,后来也没明确怎么划界线,程家兄弟一看没人管,才继续往南扩地。”
顾生同又补充说:“程家兄弟是当地的一霸,这两年他们也投入了不少的资金,已经耕种了两年多,好像旧坪县政府也支持他们这种行为。由于没有明确划界线,虽然我们拿这条路基来判断有道理,程家兄弟以界牌划线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他们硬要是拿界牌来说事,谈肯定是谈不妥,如果强行阻止,恐怕会出现流血事件。由于契族是少数族裔的省份,面对这种情况其他的省份都会做出一些让步的。”
吕天赐也明白了,这条废弃铁路的路基有向北延伸的型弯度,程家兄弟以再个界牌点取一条直线为理由,把型里面的荒地就当成是归后脑包村。
吕天赐又问道:“既然当初默认以路基为界,属于前脑包村的荒地为什么没人耕种?程家兄弟以前不开荒,为什么最近这两年才过来开荒?”
马万山说:“吕书记,因为这些地利用价值不大,我们一直也没有当回事,事实上程家兄弟没有向南扩地之前,虽然这段地方没有界牌,双方都默认以路基为界,几年前程家兄弟就把路基以北的荒地全占了,不知道什么原因,前年就来路基以南来扩地。”
吕天赐继续问:“马书记,这条没有界牌的路基大约有多长?”
“差不多有十来里吧!”
“哦,这十来里长的路基南面有没有旧坪县管辖的地方,或者是路基北面有没有我们腾龙乡管辖的村子?”吕天赐又问。
虽然吕天赐在腾龙乡两年,他的工作就是写写稿子,管理文件之类的,下村的时间很少,尤其是北面的这些村子,有的甚至都没有来过,对这个省界也不了解。
马万山说:“两面都没有村子跨过路基,其他的村子都是各管各的。就是马家营子和后脑包有二三里长的这段出现纠纷,这个纠纷以前也没有,自从前年程家兄弟扩地才开始发生的。”
吕天赐点点头心里也有底了,然后非常坚定地对满屋子里的人说:“顾乡长,马书记,顾伯,乡亲们,你们放心吧!程家兄弟的这种行为必须制止,这是属于非法占地。顾乡长这顿打不能白挨,一定要讨回这个公道。路基以南的土地,是属于咱们前脑包村的,就应该由咱们前脑包村民来耕种,这个毋庸置疑,土地必须全部
收回,一亩一分都不能少,我们寸土不能让!”
“好!吕书记,说得好!”
“对,一分都不能少!”
“对,寸土不让!”
屋里的和院子里的村民都鼓掌叫好,吕天赐摆摆手说:“大家稍等一下,我现在先向吴书记汇报这里的情况,然后我们一起来商量,怎么才能收回属于我们的土地。”
吕天赐说完就往外走,屋里屋外的村民自觉地让出一条通道,目送吕天赐走到一个僻静的地方。
“天赐,生同乡长的伤势严重吗?具体情况你都了解了吗?”电话刚接通,没等吕天赐汇报情况,吴丹开口就问。
“丹姐,顾乡长只是皮外伤没有大碍,事情基本弄清楚了,是这样的”吕天赐就把了解的情况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