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夜色中被风吹动的稻草,任风摇摆着,童恩忍不住在这种狂乱的气氛中心跳如麻,微呼吸着以得到新鲜空气。
深深浅浅的索取,气温上升的房间里由他扮演强有力的主导,童恩像被亲吻鱼亲吻脚趾带来酥麻的滋味一般,她只能呼吸到稀薄的空气,从不了解这样的自己。
他哑着声把手垂在她耳边,“把一切交给我。”
嗓音尽量放温,劝导的姿态,不厌其烦地劝着她,身体却早已吃不消,等着,苦苦地等了又等,他为了这一刻为了她心甘情愿地爱着他接受他,已经等了很久。
他从不是有耐心之人,但童恩的出现挑战了他的新纪录,在心上划下重重的一笔,记下了这个女孩。
嘶哑的声音又喊了她一声“童恩”,童恩听着声音也能听出他所求。
以前,季锦赫也有这样的请求,只是当时她不愿意,青涩地想,季锦赫可以等到她嫁给他的那天。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她与季锦赫不再有可能,纯粹的爱源自青春的萌动,然而童恩深知自己已经不是未成年的女孩,她很想跟眼前这个人试一试,不是被荷尔蒙控制着,还有她心底对这个叫王一的男人日渐浓厚的依赖。
在她感情的空窗期和迷茫期,这个男人不合时宜地出现,然后以不可阻挡的气势霸占了她的身和心,这对童恩来说,是从未经历过的,这也可能是此生唯一的经历。
要为了他与万敬霆为敌,跟万敬霆离婚吗?她深呼吸拉住他的手,沉沉呼气,答案是一个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