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热闹非凡的诗会现场,只见一位青衫士子,昂首挺胸,迈着自信而从容的步伐缓缓走了出来。
此人面容白皙如玉,宛如无瑕的羊脂美玉,剑眉斜飞入鬓,犹如两道凌厉的冷锋,一双星眸深邃而明亮,仿佛藏着无尽的星辰大海。高挺的鼻梁犹如山峦般挺直,给人一种坚毅之感。薄唇微微上扬,不经意间流露出几分不羁与洒脱,仿佛对世间万物都有着独特的见解。
他身形修长如竹,笔直而挺拔,腰间束着一条温润的白玉腰带,愈发凸显出其身姿的挺拔与伟岸,宛如临风之玉树。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用一根质地纯净、毫无瑕疵的青玉簪子随意绾起,几缕细碎的发丝垂落在宽阔的额前,随风轻轻飘动,更增添了几分潇洒不羁的韵味,让人见之难忘。
他稳步来到书桌前,衣袖潇洒一挥,如同挥开一片云彩,提起毛笔,蘸饱墨汁,而后笔走龙蛇,挥毫书写,一气呵成,仿佛这一切对他来说不过是信手拈来。
侍者连忙走上前来,神色恭敬,拿起纸张,声音洪亮地朗声诵读出:
“《春花秋月》
春花开处彩缤纷,蝶舞蜂飞恋馥芬。
娇蕊含情迎晓日,繁枝弄影醉流云。
秋风吹落丹枫瘦,冷月高悬白露氲。
世事无常多变幻,时光流转梦犹存。”
诵毕,现场立即有人激动地大声叫好,那声音饱含着对这首诗的赞赏与喜爱。
欧阳询微微捋了捋花白的胡须,目光中透着思索,缓声评价道:“这杨瑾川果然是有急智,此诗虽并非上佳之作,但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做出,也着实难能可贵。”
王先生也面带微笑,轻轻抚掌笑道:“无碍,这杨瑾川可是素有急智之名,咱们且先等等,相信他一会儿还会有精彩之作。”
接着又有几人依次上前写诗,然而不论是文法的运用还是意境的营造,都还不如这第一首。
就在此时,听着众人的诗作,凌宏凯不屑地撇了撇嘴,脸上满是轻蔑之色,大声说道:“哼!这些人天天就知道咬文嚼字,酸文假醋的,我听着简直是糟糕透顶,也没觉得有什么出色之处。”
那胖跟班见缝插针,赶忙一脸谄媚地说道:“三爷,依小的看,以您的惊世之才,要不您也作上一首。您要是出手,那必定能够吸引公主的青睐,到时候公主还不得对您另眼相看呐。”
凌宏凯听了这话,心中不禁一阵犹豫。他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可一想到倘若真能凭借一首诗作赢得公主的欢心,那可是美事一桩,心中就像有只小猫在挠痒痒一般。
这时,又有几首诗作被诵读出来,却都是平淡无奇,毫无出彩之处。凌宏凯在心里暗自琢磨了一番,越想越觉得自己好像也能行。于是,他急忙开始搜肠刮肚,拼命地绞尽脑汁思考起来。
“春花绽放满山坡,
五彩斑斓蜜蜂多。
秋月高悬照大地,
清光如水影婆娑。”
凌宏凯神色急切,迫不及待地问道众跟班:“我这首诗究竟如何?这个怎么样?”
他的这群跟班,要么是不学无术、只知吃喝玩乐的公子少爷,要么是京城中整日游手好闲的帮闲无赖。听到凌宏凯读出这首诗,一个个急忙纷纷使出浑身解数,拼命地拍马屁。
“好诗,好诗啊!三爷这首诗意境高远,辞藻华美,定能在这诗会之中独占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