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真是赚大了。
这个金票后面的数是几来着,怎么有点看不清,滴滴拉拉地怎么还能有红颜料染上去了呢?
……
他伸出手指想要擦去那滴红颜料,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越擦越多,越擦越脏,最后,连视线都开始模糊。
……等下。
太阳穴的位置忽然有些痛。
这个痛好像提醒他一件非常显而易见可是因为意识在缓缓终止思考,所以一直到视线完全陷入黑暗,才明白的事实。
那哪里是什么红颜料,那是从他头上滴下来的血。
他慌乱地摸到太阳穴的位置,一枚尖锐的凸起,是他丧失触觉最后的感官。而意识轰然坍塌的最后,总算看到转身时男饶脸。
“是……你……”
临死之间的气力,只够出两个字。
陌生是传言之中的再世修罗,熟悉是他在刚才还在绘本里见过那张七八分相似的脸。
再顶级的画师,也难以将那张俊秀非凡的面容所描绘。
因为那是群鸦的盛宴,那是永夜的深渊。
“王爷。”琪筱仙子趴在一个狭窄的石缝里,朝里面艰难地望着。可杀春池的阵法,是本族留存了万年的上古大阵,更不要还经过了怀婵阁阁主的亲自加持她的神识如泥入大海,根本什么也不剩余,别看见人了,连环境都看不清楚。
“恩。”可总算是族帝虽然莫名盛怒之后也没太过,没封了狐玉琅的五感,让他能好好的还能句话。
琪筱仙子听到这声温柔的声音,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她哽咽道:“王爷您受苦了,是妾身不对,妾身不该去惊动王以至于让他这么惩罚与你。”
“无碍。”狐玉琅的声音明显的要比平日里疲惫上几分,可还是柔声慢语。“是时蜕府有变故了是吗?那看来,白韫玉是真的硬生生闯过第十一府了?真不愧是黄帝尊上之子,赋异禀卓然于世。”
她一愣,“王爷你怎么知道……”
“眼下能让吾王心情大好以至于对于你私闯杀春池这般罪过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情,也只有这个了。”他淡淡地,“白韫玉呢。”
“韬光谷里来了使者,族帝见了之后,就命令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