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只杜宾犬已经两天没有喂食了,你年轻鲜嫩的肉似乎正合它们的胃口。放心吧,上半身还是会给你留下来的,这样你要是活下来了,还能当个太监苟活下去!”他的笑声比之前更大声更放肆,似乎是被自己的玩笑逗乐了。待他笑完,他的表情在粗野之上又多了几分阴险,他更进一步地命令杜宾犬
“上!”
三头杜宾犬饥饿又带着杀意地咆哮着,一同向续身上扑去。
续的鲜血喷涌而出,随即倒在了地上但这不过是那些男人们的幻想罢了。续用常人达不到的速度举起了枪,对准其中一只杜宾犬扣下扳机,同时闪避到5米之外,杀人犬的身体在空中爆裂开来。
杀人犬伴着枪声摔落在地,它趴在地上,大张的嘴被枪弹贯穿,现在全身都在不停地痉挛。它还未断气,另外两头杜宾犬就开始啃食起濒死同伴的血肉,骨头被咬裂开,血肉飞散。
“用枪算什么男人!”古田愤怒地一边大叫一边践踏着花园,其他的男人们因为看不下去同类相食的场面,都转开了头。
“真是胆小,要打就赤手空拳上,不然你算什么日本好汉!”
“真是对不起,我这个人,最爱干卑鄙的事了。”
续嘲笑着古田这种自我中心的抗议。他又开了一枪,打破了花园尽头的一扇法式窗户,然后穿过破碎的玻璃窗钻进了屋里。
屋内有一个20叠左右大小的西洋房间,里面有一个非家庭用的正式台球桌。天花板很高,有大约三米,一股暴发户感觉的吊灯把屋内照得十分亮堂。
“村松,让这个臭小子好好学学什么叫礼节!”古田议员大喊着,在他下令之后,隔壁房间的门打开了,从门里出来了一个男人。男人看着大概35岁,黑西装,像廉价蜡像一样面无表情,右手里拿了一把带刀鞘的大号武士刀。
“小鬼,把枪扔下和村松较量一番,不然我们这边也要开枪了。”
“……”
“村松,你要是能展现出令我满意的本事出来,你心心念念的浅井上总介宗房的钢刀可以给你。”并不是一定给你,只是说可以给你,在这个地方也可以看出古田是多么的狡猾。可是,对于村松这样的剑术家,这话已经能起到足够的鼓舞效果了。
村松一言不发地拔出了武士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续在白色的刀刃出鞘的同时闻到了血腥味。续伸手握住了放在台球桌上的球杆,摆好架势,他对于棍术颇有研究,深知其中的奥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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