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原来白衣剑是伙夫,这估计是城防军有史以来,最大、最可笑、最滑稽的笑话了,我看都能载入剑城城志了呢!你们说说,这样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能挑战所有小队长,实力直逼中队长吗?哈哈哈。”一个中队长装扮的青年,俊逸丰神,面如冠玉,银色披风在风中飘扬,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凌星辰,仰头大笑,前仰后翻,颇为不屑。
“伙夫不去酒楼来城防军干嘛?滚,以为我城防军招不到人吗?”一个虎背熊腰,满脸横肉的大胡子将脚从桌子上取下来,身体前倾,并指如剑,指向凌星辰。
“白衣剑?穿着白衣就是白衣剑,那老子还是银甲战将呢!”一个皮肤白皙,身形消瘦的小队长,不屑开口。
怎么看都有一种病态的感觉,仿佛命不久矣。铠甲在他身上,是特制的宽松版。
“”
其他太师椅上的队长们,有的不屑,有的嗤之以鼻,有的觉得丢脸,总之,几乎没有一个看好凌星辰的,觉得他不是傻,就是呆!
台下的新兵方阵,乃至围观的老兵,都哈哈大笑起来,就连黎青寒与吴桐槐,也很是无奈,颇为费解。
“呵,狂妄,你的剑莫非是烧火棍?我看你干脆叫白衣伙夫的了,哈哈。”一个剑眉护目的中队长冷笑一声。
他看了一眼台上众人,一指凌星辰后,坐下摇头看向韦晃,问道:“韦晃,你就败给这样的天才?不,伙夫?哈哈”
“报告队长,烧火棍是张小凡的专利,我平日用剑,此刻用枪。”凌星辰抱拳行礼,不卑不亢。
初来乍到,不想被过多关注,上司问话,不能不答,不然就触了军规,按照自己目前的处境,随便犯点儿小错,肯定不会好过,还会连累便宜表哥,自己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小不忍则乱大谋,于是只能犯傻,这也是一种自我保护。
张小凡何许人也?自然是修真流代表萧鼎诛仙里的男一了嘛。
“回周队长,当时一时大意。”韦晃抱拳回复,看着站成一杆枪的凌星辰,眼中闪过寒意,同时扫了一眼新兵方阵,与其中几人目光相接。
“没有上级的命令和允许,左顾右盼、小动作者,就是违反军纪,要军法伺候!你们给我牢牢记住,这里是城防军,不是菜市场,你们都是城防军的一员,服从命令、听从指挥,是军人的天职。
念在尔等初犯,全体俯卧撑一千个,不服的,要么滚蛋,要么挑战我们任意一位,赢了,就可以不用受罚。”一位中队长看着台下的新兵,站的是歪七扭八,长枪倾斜,哪里还有一点儿军人的样子,大声咆哮!
闻言,新兵方阵所有人一哆嗦,立刻站定,心理将这位中队长问候了十万八千遍。
而站岗的和围观的老兵,他们几乎都经受过这样的折磨,此刻以欣赏的态度来看,心里有种别样的快感!
当头棒喝、下马威,这也是新兵必经的一关考验。
“别急,”俊逸丰神,面如冠玉的中队长似乎心情不赖,觉得这个小子蛮好玩儿,继续道:“那张小凡与你可一样是伙夫。厨艺还不赖?”
台下新兵方阵松了一口气,而老兵们,则有些失望,就像地球上错过了票价一个亿的好莱坞大片儿的影迷似的。
“回队长,的确如此,他负责大竹峰的饮食。”凌星辰抱拳回答。
“堂堂城防兵,却主动跑到厨房当伙夫,丢尽城防军的脸。”一位小队长黑着脸沉声,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
凌星辰站在台下,四面八方的目光聚集在他身上,有同情、祈祷、嘲笑、不屑、蔑视颇为无奈。
不曾想刚来城防军,就成了众矢之的,这一帮中队长小队长,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还有这些老兵油子,蔫儿坏蔫儿坏的,从表情与眼神就能看出,是一群什么都能干得出的家伙,还好一定程度成为笑柄,会被当成乐子,却少了关注,对与隐藏什身份有利无害,还能免去不少麻烦。
凌星辰虽然面无表情,却心里暗笑。
谁笑到最后,谁笑地最好。我不说话,静静地看你们装逼。
俗话说,成功前听别人成功的故事,成功后,别人听自己的故事嘛。若他日后取代了他们,来一个华丽的神逆袭,这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接到归队的命令,他刚转身向方阵走去,只见一个手持长枪的新兵,从方阵跑了出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经过凌星辰时猛然撞了一下凌星辰后站定,抱拳行礼。
“诸位中队长、小队长,新兵周武兴,听说白衣剑,不,白衣伙夫有一套烧火棍棍法无双,特想领教一番,也请诸位大人多多指点。”
这货是故意的还是咋地?没事挑衅什么火头军?成年人了,不知道祸从口出,病从口入的道理吗?凌星辰给队长们开小灶时,很想学学令狐冲与小师妹对青城派那样加点儿作料,可是,可是,这不是他的风格。他光明磊多,虚怀若谷,
凌星辰脑后黑线泛红飘起,头也没回,大步流星占据了方阵一处缺口,心里颇为平静之中窜起火苗。
这是要被逼上梁山的节奏啊。
原本的计划,就这样被打破,搁谁,心里不火?出于理智,他立刻压制下来,良好的修养,他并被表现分毫,依然云淡风轻。
“准了,点到为止。”俊逸丰神,面若冠玉的中队长,眼前一亮,本来想教教他们规矩,让他们知道这里谁是老大,该如何做人。
现在盗倒好,有好戏看了,就是不知道这些新兵实力如何。
没人注意到,韦晃的嘴角,划过一抹阴狠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