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二十多岁的熟女,又是怀过孕的身体,对性的渴望化作本能反应,加上男人高的挑逗技巧,女人很容易沉溺其中。
楚翘对自己说,没什么,本能反应,还有酒的催化作用,不是品行问题。你还是你,没有任何改变。
提到酒,楚翘开始不淡定,看着封景霆的眼神多了几分瞪视的意味。
他明显是故意的,灌醉她,麻痹她的思想,松懈她的防备,然后任他为所欲为。
身体上,楚翘不是处了。
但在心理上,楚翘的性经验少的可怜,她的情绪一直紧绷着。
她对初夜曾经有过美好的期待,与意中人,做快乐事,每个女人的向往。但是已经被一个藏头露脸的可恶男人毁了,如今,封景霆这个更可恶的男人还。
封景霆还在沉睡,楚翘却已思绪万千,脑海中飞过无数念头。最终化作一声叹息,消散在安静的房间里。
床很大,封景霆却紧紧抱着她,一手横过她胸前,把她钳制在自己势力范围内。
两人纠缠在一起,仅仅占据床中间小半部分位置。
楚翘试着挪开封景霆搭在她身上的手臂,手抓着男人的胳膊放在一边,自己则是轻手轻脚下床。
扫过床头柜上的闹钟,十点多了。
等到梳洗完毕,该吃中饭了。
抬脚走两步,大腿根部传来一阵阵酸痛感,下盘有些虚软无力。刚站起身穿衣服的时候差点栽倒,缓了好一阵子才提起点精神。
楚翘在心里把封景霆咒骂无数遍,迈着小脚步,慢慢悠悠到楼下取衣服冲澡。
淋浴间有个落地镜,楚翘脱下衣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颊迅红遍。
这个男人真是百无禁忌,全身上下到处是他留下的暗红色痕迹。似乎恨不能在自己身上盖戳,霸道标上男人的记号,谢绝其他人光临。
打开莲蓬头,快冲了个澡,体力恢复了些。
楚翘步上楼梯,到旋转口处,往二楼主卧望去。
卧室门紧闭着,寂寂无声,没有打开的迹象。
封景霆这家伙,真能睡,猪一样的存在。
楚翘怨念几句,泄心中的不满,旋身离开,去厨房准备午饭。
为什么不叫醒男人。
楚翘下意识觉得没必要,到了饭点,这家伙肯定会饿醒。
到底一句话,不情不愿。
封景霆是大爷,享受到了快乐,又一睡不起,天生舒服享乐命。她全身酸软,却要辛辛苦苦准备午饭,天生劳苦受罪命。
天差地别,除了怨,还是怨。
淘米煮饭,洗菜切菜。
一旦沉下心做事,抛开牢骚抱怨,楚翘心无旁骛,顶顶认真。
洋葱呛眼,楚翘泡在水盆里切,减轻了辣眼程度,多多少少还是沾到一些。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楚翘仰头,逼退眼中的水汽。
忽而一双粗长的大手,从背后绕到身前,圈住楚翘纤细的腰身。
封景霆把脑袋抵在楚翘瘦削的肩头,低低的笑,闷沉的声音,带着胸口的共鸣,在景瑶背后响起。
震动她的背,传到她心房。
“我的睡美人,王子还没醒来,你就是醒了也该装睡,等王子来吻醒你。即使你现在成了王后,也该做个等待国王吻醒的王后。”
掌心的温度很暖,隔着薄薄的衣料,传递到楚翘身上。
男人仿佛把周身的重量全部压在楚翘后背,宽厚笔挺的背脊弓出一道厚重的弧线,紧紧靠向娇小玲珑的女体。
男人很高,一米八五的颀长身形,而楚翘净身高也就一米六三左右,差了足足二十公分,高壮与娇小的鲜明对比。
高大的男人形如无尾熊,庞大的身躯缠住纤细的女子,莫名诡异又温馨的画面,奇异的违和美。
封景霆深长的眼线微微眯起,唇角悠然上翘。
刀刻般的脸庞一改平日的冷厉讥诮,眼角眉梢那一抹陶醉似的风情,柔化了整张脸的轮廓,变成浅淡的柔,款款的暖。
魇饱的骚包模样,显然,男人对女人昨晚的表现是满意的。
他的女人不需要太厉害太强势,只要乖乖待在他怀中,为他洗手做羹汤,贤惠操持家务,相夫教子。至于偶尔的小任性,小倔强,只要无伤大雅,他可以包容,视之为夫妻间的情趣。
他心目中的妻子,温柔体贴为主,同时带点小脾气,体态婀娜,风姿绰约。
如同昨晚,雌伏在他身下的楚翘。
芙蓉泣露,粉面含春。
心软得一塌糊涂,为这眼波横斜亦含春的美人儿。
眼前玉白小巧的耳垂,洁白无暇的颜色,无形的诱惑。
看得封景霆眼热,心也跟着烧起来。
不作任何思考,随心而动。
封景霆毫不犹豫的低头,咬住那一小片洁白,含在嘴中齿磨舌舔,一点一点撩拨女人平静如水的心。
耳朵处传来的酥麻感,如同一道电波,一旦打开电源开头,很快袭卷全身。
女人身上几个关键敏感部位,耳垂名列前茅,男人若是嘴上工夫了得,女人顷刻酥软。
封景霆无疑是个中翘楚,不疾不徐的节奏,不轻不重的力道。
先用牙齿厮磨,舔上两口,再狠狠含在嘴中吸吮,极尽挑逗之能。
楚翘这初尝情事的小菜鸟,岂是经验老道大灰狼的对手。
封景霆吮着楚翘耳垂,把她的心也给吮化了。
无爱也能快乐,身体的臣服远比心灵更快。
楚翘穿着无袖棉制长裙,家居服的设计,及膝裙摆,莲叶状散开,很宽松。男人的手沿着女人蛇般妖娆的腰线打转,时而一条线拂过,时而原地打圈,一圈又一圈绕开。
温柔的,缠绵的,暧昧的,带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暗示。
楚翘的身体随着封景霆粗粝的手指颤抖,每一下若有似无的触碰,仿佛微弱的电流,在体内缓缓流窜开来,带来一阵又一阵难以抵御的战栗,还有难以言喻的快感。
是的,细碎的,紊乱的,春风细雨般一丝丝渗透四肢百骸。逐渐放大,越来越清晰的快感。
“放开我,我,我要做饭。”
声音在颤抖,疲乏无力,绵软的语调,助长男人强烈的侵略势头。
楚翘在抵抗,徒劳无功,垂死挣扎。
她的身体快于心灵,已经向封景霆屈服。
男人低低的笑,醇厚的嗓音,美酒般醉人。
眼底的光亮,宛如朝霞夺目,又如水晶般的剔透,更似极光流离潋滟。
男色之美,在于认真,在于沉醉,更在于对身下女体的膜拜。
认真沉醉的模样,仿佛你就是在他掌心翩然起舞的豌豆公主,独一无二,无可取代。
封景霆的吻很深很有力量,好似要吻到楚翘身体里,着迷而贪恋。
他从耳垂后开始向下舔吻,吻着白细的天鹅颈。
洁白,光滑,丰满。娇滴滴,嫩娟娟,每劳引望怅佳缘。
一寸一寸,灼热的温度,噬骨。
旧印添新痕,大力吮吸的滋滋声,向来油烟味十足的厨房此刻却充斥着毫不搭界的情色味道。
男人清晨起来最容易冲动,可这明明接近中午,男人为什么还是这样兴趣高涨。
如果问封景霆,就一个答案。
憋久了,要泄。
尤物当前,不吃白不吃。
楚翘在封景霆怀中胡乱扭动,只想摆脱这尴尬的局面。
大白天在厨房干那种事,她可不是这个臭男人,厚颜无耻,生冷不忌。楚翘的小胳膊小腿,到了封景霆这里,就是蚂蚁撼大树,不痛不痒,白费力气瞎折腾。
封景霆大掌一挥,不轻不重在楚翘屁股上拍两下,略带警告的示意她安静。
如今一把年纪了,居然被个臭男人打屁股。
士可忍,孰不可忍。
清汤挂面,温吞雅静的楚姑娘火了,菜刀随手一扔,犹如炸毛的小猫,返身跳起来挣扎。
无畏的人力生猛,封景霆一时不察,愣是让小猫在自己脸上挠了两下。
幸好小猫不爱留指甲,挠两下过去,当时有两条浅浅的红印,很快便风过了无痕,印消红褪。
否则,顶着两爪红印招摇过市,播散开去,又是一桩惹人遐思的风月杂谈。
掉面子不说,还会成为名利圈里调侃的头号对象。富的窘相可不是年年都能看到,抓住一次机会就不能错失。
抓完后,楚翘爽快了,也后悔了。
封景霆看她的眼神,带着那么一丝不可思议的复杂光芒,又好像在掂量思索,思索如何处置眼前这个胆敢以下犯上的小女人。
楚翘目光闪烁,别过脸,无视封景霆蚀骨的可怕视线。
想要逃离这个专横的男人,又不甘心就此落败,从此失去主动权,屈服在他淫威之下。
楚翘强迫自己抬头挺胸,和封景霆对视。心脏轰隆,响如雷动,语气冷冽如冰。
“厨房不是卧室,请你顾忌一下,不要制造困扰,你身为孩子的爸爸更应该注意,不要给小孩子造成不良影响。”
一板正经的小模样,说着冠冕堂皇的话,义正言辞的语气,煞有其事的表情,俨然小老师的派头。
不过封景霆可不是小学生,乖乖听话不是他的风格。
温顺的女人,偶尔泼辣一次,够味。
封景霆欣赏楚翘,明明眼底布满恐惧,却佯装无所畏惧的和他大小声。
这样的女人,他更加不可能放过。
大手圈住楚翘,将她轻松托举起来,放在一边空置的流理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