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道馆训练完的许七安,接到姐姐许心仪打来的电话时,才知道苏夕从自己的公寓搬走了。
许七安心里咯噔一下。
该死!
他怎么突然胸口闷的难受!
没等到和教练道别,许七安穿着道服直接跑了出去,直奔自己的居所。
如果真如姐姐所说,白语烟这丫头现在应该还在公寓。
那可是他的私人公寓。
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怎么可能!?
从道馆到公寓,平常走路的话也要十几分钟,而这一次许七安却只用了五分钟的时间,简直是百米赛跑的速度。
他也说不清内心的感觉,一想到早起和夜晚的时候,没人陪着上学放学和吃饭。
许七安心里就有些不痛快!
白语烟!
他内心一遍遍呼喊着这个名字。
似愤怒似痛苦。
“砰!”
推开房门的刹那,许七安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静和凄凉。
茶桌上的水杯少了一个,沙发上的抱枕少了一个,浴室里的那件粉色浴袍也不见了
属于她的东西。
那臭丫头居然一件不剩的都带走了。
许七安的情绪低落到了极点,双眸黯淡无光,拖拉着无力的步伐走到了卧室。
这里还有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他坐在地板上,背靠着床榻,心脏的位置感觉被什么挖空了一样。
呼吸困难。
许七安清楚这种感觉,和那次姐姐被白泽演抢去的感觉一样。
他拿出手机,默默地给白泽演打去了电话。
电话接通后,许七安喑哑着声音慢慢道,“她有东西拉在我这了,我只是想给她送去,她,现在在哪?”
白泽演放慢车速,嘴角抿出浅笑。
许七安这小子想见语烟,理由未免也太牵强了吧?
白泽演扭头看双目呆滞的苏夕,将电话递到了她眼前,“别发呆了,许七安找你!”
苏夕抬起眼眸,有些怀疑的看着白泽演。
“还不赶紧接,再让他等一会,他可能就挂断了。”
苏夕这才顺手接起手机,放在了耳边片刻后,微微发出声音,“喂”
听到苏夕魂不守舍的声音,电话那头的许七安就莫名来气,说话的腔调都变的冷厉起来。
“白语烟!我不是告诉过你,做人做事不要半途而废!班主任说了,你再不来上课,他的课你就永远不用来了!
听到没有?你在哪?马上回来给我去上课!”
不是你说了下次考试要超过我吗?就这样三天两头的逃课,永远都别想考过了!”
“”
许七安的话,今天有点多。
严厉呵斥的话语传进苏夕的耳朵里,刺激着她那一直紧绷的神经。
终于,打转在眼睛里的泪水再也止不住的往下流。
不是因为许七安的呵斥而哭。
就在听到他声音的那一秒,苏夕再也忍不住了。
她左边的心脏跳动的厉害,有股热浪不停的在她脑子里敲打,告诉她
靠!
这家伙是开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