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卫国点了点头,然后陪着金玲莎就要向那石门走去,虽然他们说的话很轻,但还是被我听在了耳朵里,我实在不明白这金玲莎为何会怀疑我,就因为捡了个玉片?
看着此刻睁着双眼一动不动躺在地上的老于,我的心又开始急躁了起来,要不是这金玲莎我们也不至于遭遇如此的境地,而且现在还无缘无故地被当成了怀疑对象,想着之前被她欺凌霸辱,心里那个气啊。
终于忍不住地冲此刻刚转身地卫少和金玲莎吼道:“站住!妳们凭什么怀疑我?拉老子来的是妳们,把老子丢下的又是妳们,还有老于被人下药和我中蛊是不是妳们干的?我就纳闷了我们兄弟怎么得罪妳了,非要给我下套使绊子,妳们到底还是不是人啊。”
这些话一说出来,不知为何我竟感到莫名地爽,真是一吐为快地感觉。
此时的卫少和金玲莎听到了我的喊声已然停住了脚步,这时铁胖子快速的冲了过来,一把拉住我并小声说道:“你你丫不要命啦?真嫌自己的两耳呼扇着累赘啊?”
我没理会铁胖子,既然话已经说出口就要说个明白,免得憋在心里发闷,再说这里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出的去,万一到时候再被甩下,我到无所谓,最起码老于必须活着出去。
想到这儿我便加大了语气对其喊道:“怎么?心虚?这就孬种了?敢做不敢认是吧。”
这时金玲莎两眼寒光地转过身来,声音冰冷地盯着我一句一字地说道:“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
此刻地我完全在气头上,也顾不得了那么多便要张嘴对其吼道:“我说。”
谁知刚两个字张口,旁边的铁胖子便一手捂住了我的嘴,并笑着对金玲莎打趣道:“他他刚清醒,脑子还没好,妹子,别跟他一病人见识哈。”
金玲莎向我和铁胖子瞟了一眼便转身向后走去,似乎并不打算和我们较真。
铁胖子的大手捂着我有些喘不过气来,我便露出牙齿狠狠朝那胖手上咬了一口,一股咸臭味涌来,恶心的我只想吐。
这时铁胖子“嗷”的一声叫喊了出来,连忙摔着手骂道:“你丫属狗的啊!”
他这一甩手我倒是解脱了出来,冲着金玲莎就喊道:“我刚才说你们敢做没胆子承认。”
这时金玲莎已猛然转过身来,说着就面带杀意的向我冲来,可这时她身边的卫少突然挡在了金玲莎的面前,想了想并朝我说道:“李兄弟,先前我们误会你是我的不对,可凡是总要有凭有据,你说于老弟成这个样子和你中蛊这要从何说起啊?”
我推开铁胖子走到金玲莎的面前,冲着金玲莎和卫少说道:“先前黑老说了,老于的口鼻中有不明的药物成分,而他先前又与妳们的人有过冲突,难免妳们会怀恨在心,给他下药整他,再说了把我们三个丢在那沟壑中的不是你们吗?给我们下药让我们在那沟壑中不等于自寻死路吗?这难道还不明显吗?”
此时卫少正要张嘴说话,却被金玲莎拦住了,金玲莎盯着我的眼睛一脸冷漠地说道:“哼!对于你们这种废物,还不值得浪费药,不过你既然说出来那姓“于”的是被人下了药,那就要问问你身边那胖子知不知情了。”金玲莎说完便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透明塑料袋,并仍在了我的面前。
我看那透明袋子轻飘飘的,像是装着木棍一样的东西,这时身后的铁胖子突然喊道:“我靠!”说着就要冲过来去抢那地上的透明袋子。
不过我比较离那袋子比较靠前,一个弯腰迅速地将那东西夺在了手里,看着这让铁胖子如此紧张地透明袋子里到底是什么,这时我才发现那透明袋子了装地竟然是“香”。
我拿着袋子里地东西向金玲莎不解地问道:“这是“香”这能说明什么?”
金玲莎抬着眼冷声地说道:“你问他啊。”
我拿着那袋子举到铁胖子面前一字一句地问道:“这是什么?”
铁胖子摸着后脑勺,眼神四处躲闪,并支支吾吾地说道:“这这能是什么啊?就是香啊,你也知道我去哪都带着。”铁胖子说完便想从我手里抢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