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明天怎么样?”炎司御看了看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经过这么一闹,外面已经黑得看不到人,这会儿出去没什么意义。
“好吧,那你刚才说煮面多放俩鸡蛋的事还算数么。”
小哩子倒是好打发,说不去就不去了,后面紧接的这句让炎司御哭笑不得。
如果没记错的话,小祖宗子你不是还在生气的么?怎么又想起俩鸡蛋的事儿来了。
“算数,你要是今晚不把我踹下床我给你加三个蛋。”
昨天折腾的他没睡好,不对,是压根儿就没睡。
哩儿撇嘴:“就不能换个大点的床么!”
“家里的床小么?第二天我还不是照样在地上醒来。”
“那你自己没房间么,我在这边也住不了几天你还非得和我挤,你是不是有病。”
“我是怕你第一次来,人生地不熟的一个人害怕,怎么,你还埋怨上我了?”
“我怕个球,姑娘之前一直一个人住雪山的好吧。”
“那你不老老实实住雪山,扒我裤子做什么,嗯?”
还他妈量尺寸?反了你。
“就碰巧是你,就扒你裤子了怎么的,才十八厘米,你以为姑娘稀罕摸啊,还不是缺钱没办法。”
哩儿还委屈呢,要不是整天啃野菜吃到吐,能想这馊主意么。
听到这句十八厘米,炎司御气结。
“什么叫才十八?你他妈还想一步到胃?”
自己引以为傲的十八居然被刚过门的媳妇儿给鄙视了?关键还没用上呢,上哪说理去。
刚在心里夸她两句感动了自己,怎么就忘了小丫头片子气人的本事,这感动个屁。
“我又不笑话你,你急什么。”
“来来,老子让你笑话笑话,把裤子脱了。”
“你离我远点,啊滚开,我踹你了啊!”
“老子今天非得给你小兔崽子试试,十八厘米到底意味什么。”
哩儿越躲,男人逼她越近。
“你把裤子穿上我不看,不然我咬死你!”
“我让你咬。”
“”
俩暴脾气,一点即燃,又开始掐上。
刚才好好的温情画面结束于一句煮面加俩蛋。
炎司御有分寸,就在气头上那么一说,还能动真格的不成。
裤子自然是没脱,不过进过这么一提,那时在山洞被下药时的情景瞬间浮现在脑海。
哩儿是想起那时手摸到的触感,而二炎则是又想起被卷尺支配的恐惧。
两人平躺在床上耷拉着腿在床边,相当默契的同时歪头看向对方,不经意对上视线,又赶紧撇开,同时脸红。
“咳,你在想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炎司御轻咳一声,先打破了沉默。
“没没有。”
“没有你脸红什么。”
炎司御倒还好,脸红不太明显,小哩子就倒霉了,白皙的小脸儿更容易看出红透。
“房间温度有点高。”
“我不信,你肯定没想好事。”炎司御侧过身,抬手捏上躺在身侧哩儿的腮帮子,带着调笑。
“你撒su!”因为被扯着脸,哩儿这句撒手有些说不清。
废话,没想到能脸红么。
但是能承认么?显然不能,不然这男人能笑话她一晚上。
“呵,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小哩子因为心虚,也没再反驳,抬起爪子把他手扒拉开,揉了揉刚才被捏的脸。
见身旁的男人还没动静,吩咐道:“阿御,你快去煮面啊,我饿了。”
这回也没叮嘱他放肉,反正无论放不放也到不了自己口中。
“等着。”炎司御扔下这么一句话直奔伙食房。
哩儿在后面喊了句:“你快点的,一会儿有雪。”
这次去的时间比较长,以至于让哩儿认为,狗男人没准儿是跑路了吧。
“挨千刀的炎老二,再不回来媳妇儿要饿死了。”哩子瘪着嘴在床上打着滚儿,声音透露着浓浓的心酸。
好饿!
炎司御拎着保温箱子再回来时,正好听到在床上打滚的小哩子这句话。
一顿跟猪似的吃那么多,还好意思喊饿。
“过来,该进食了。”炎司御朝里面卧室招呼了声。
别人吃饭论碗,她媳妇儿这得论盆,别人叫吃饭,小丫头片子得叫喂食。
闻声,哩儿从床上下来,麻溜跑出来,坐下,一气呵成。
“哇,炎老二你今天良心发现啊,还加菜。”
保温箱打开,里边除了面,还做了煎蛋。
“吃吧,多吃点,明天就把你卖到深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