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与我姐相比，你觉得谁更出类拔萃呢？”陈天川毫不迟疑地说，满是真诚，“当然不消说，你是更胜一筹。”

熟知何文远脾性的陈天川脱口而出。果真如他预料，听到这话，何文远的笑容灿烂如花，仿佛盛开一般。

尽管她并未再多说，但她自然地挽住陈天川的手臂。旁人看在眼里，大概会觉得他们是炽烈恋情的佳人。

这段亲密时光伴随着他们在王府井的散步，直到天边染上了暮色，陈天川轻轻开口：“文远，”

“夜幕降临，我该送你回去了，以免家里人担忧。”然而这话音刚落下，何文远却突然问道：“姐夫，”

“你和我姐……是不是已经是夫妻了？”这突如其来的提问让陈天川愣了会儿，

他从未料到何文远会知道这样的私密之事。但随后他坦然地点点头：“没错，”

“是我姐姐告诉你的？”其实，陈天川已经猜测到了答案，以何文慧的性格，不太可能把这种事情告知妹妹。

事实的确如此，何文远轻摇头，“那天早上，姐姐回来的样子有些异常，”接着她说，“她说是不慎摔倒，可我觉得不那么简单。”

说着，何文远留意陈天川的表情，确认他没有显露丝毫波澜后，她鼓足勇气，袒露心意：“姐夫，我喜欢你！”

“嗯？”听到此话，陈天川眉峰微抬，笑意里隐藏深意，“文远，”他徐徐说，“告诉我，你是真心喜欢我吗？还是仅仅仰慕你姐姐，渴望那种生活？”

实际上，陈天川早洞察到何文远的心事，她的一举一动无不反映出渴望。对于她的情感，陈天川并没有当即推拒。

毕竟，他对何文惠与何文远的理解确实有所分别——精心装扮后的何文远确实更增风姿。她活力四溢，朝气蓬勃，加上匀称修长的腿型，无不让人心生惊艳。

面对直截了当的问题，何文远面颊微红，未料他会直指其内心。不过她咬着嘴唇，带着几分坚决说道：“两个都有，”

“姐夫你说的，我是比你姐姐更出色的！”“难道我就不能追求属于我自己的？”何文远不甘地强调，“从小到大，”

“一直是姐姐受到瞩目，邻居们都赞她聪明能干，温文尔雅。我总淹没在她的光芒之下。”“所以，这次我绝不允许自己被忽视！”听到这番话，陈天川却没有马上回应，对此情景他已经习以为常，没有太多的惊讶之情。

尽管眼前的何文远流露出对物质欲望的追逐、虚荣之心以及对姐姐的一丝妒忌，她本质上依旧是个刚成年的少女，心灵并没有过多复杂的想法。

思考到这里，陈天川严肃地看着何文远，认真道：“文远，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决定吗？确定要跟我在一起吗？”他语气坚定地说，“我必须坦白，我和你姐姐并非情侣，将来也不会有婚娶之事。”

“你们的关系究竟是…”何文远眼中难以置信的神情清晰可见，显然很难理解这样的信息。“关于此事，”陈天川淡然地补充，“你姐姐其实早已知晓。”

“我和她之间的关联更多是基于互惠。”停顿一下，他再次正视她，“所以我问你，真考虑好了吗？假如我们走在一起，”每月我会付给你50元作为零用，“当我有空时，会如今天的安排带你看电影逛街。”

“但有件事你必须谨记，”

“往后不能再与其他男性过于亲近了，理解吗？”何文远内心挣扎，显然是深感为难，一边考虑利益的得失。

陈天川在一旁耐心等候，无意识地手指轻轻敲击驾驶盘，不急于催促她的选择。

最终，何文远深吸口气，下定决心的样子：“姐夫，我已经决定了，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