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息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雨水姐跟我客气啥,傻柱虽然不靠谱,但你比我幸福多了,起码何叔离开了,还知道写信回来。
我就惨了,父母都没了,也没什么亲戚,想写信给别人,都不知道写给谁?”
已经准备告辞的何雨水愣住“你说什么?我爹寄信回来了?我没收到啊?”
“不应该啊,我明明看到邮局的人,把信交给一大爷了。我小的时候,也看到过几次。”
何雨水的脸色难看“你确定没有看错?”
“绝对没有,我亲眼看到一大爷代签的。”
“可是我和傻哥一封信都没收到。”说话间,何雨水的眼泪,已经止不住的流出来。
试想一下,十年以上的时间,以为抛弃自己的父亲,一直在给自己写信,但却被人收起来,一封信都没看到,这谁受得了。
“雨水姐,你说会不会是一大爷把信收起来了,故意不给你们看?”
“可这是为什么啊!”何雨水也觉得是这样,情绪已经有点崩了!
“我觉得啊,应该是一大爷想找一个养老的人,断了傻柱的念想,才能安心给他养老。”
“易忠海这个混蛋,他想让我哥给他养老,跟我有什么关系!”
赵息也露出愤怒的神色,装作跟何雨水同仇敌忾“可能是怕你告诉傻柱呗,要怪只能怪你是傻柱的妹妹。”
何雨水被气的咬牙切齿“不行,我要找易忠海问清楚。”说着就要出门,被赵息一把拉住了。
“雨水姐,你不要冲动啊,现在去,没凭没据的,傻柱还是个混不吝,你落不到好的。
我建议你带着户口本,去邮局好好查一查,看看何叔给你们写了多少信,把证据保留,到时候再说。”
“对,息子你说得对,明天我就请假过去,真是谢谢你,要不我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赵息露出微笑“客气了,看来咱们也算同病相怜,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尽快开口!”
何雨水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你也一样,有需要姐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五分钟之后,何雨水回家了,屋里没有点灯,赵息站在窗口,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
易忠海你不是喜欢保傻柱吗?等何雨水去了邮局,发现钱也被你黑了,那就有意思了,那可不是一点小钱啊,够枪毙了。
易忠海是八级钳工,加上聋老太太的人脉,虽然不会吃枪子,但如果想要自保,靠一张嘴是不够的,铁定要大出血。
没有着急休息,在窗口站了一个混元桩,很快就感觉全身打颤,汗也出来了。
穷文富武说的果然没错,穷逼根本没有练武的资格。
二十分钟之后,正在活动手脚的赵息,看到易忠海背着聋老太太,离开了四合院,估计又是找杨厂长去了。
杨厂长也是倒霉,本来就被李副厂长逼的很惨了,还要给傻柱擦屁股,也是没谁了。
易忠海走了以后,傻柱也拉拉着脸回来了,往赵息家一看,正好跟赵息四目相对,当时火气就上来了。
赵息看着他,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比划了一个割喉的手势,看的傻柱一激灵,赶紧进屋了。
第二天一早,刚到保卫科,马胜利就找了过来“到我办公室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