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老头子今天说了狠话,不准去四房闹,她今天都得去要银子。
白玉儿听她这样说,眼睛瞪得老大,“真有那么多银子?
白汐才跟着那个大夫学了多久就能赚这么多银子,要不我们也去学医?”
她以为学医跟说话那么简单,不过脑子就问白莲。
白莲暗自鄙视着白玉儿,又高傲的说,“老姑,等我爹捐了官之后我们都是官家小姐,才不去做大夫那样的下贱事。”
“学医能赚钱,怎么就下贱了?”
白玉儿实在不明白,别说是大夫,就算郎中在十里林堤都是十分受人尊敬的,哪里下贱了?
莲儿她这是在嫉妒白汐吧?
“大夫在大官、贵人严重本来就是下贱的行当,就算是宫里的太医那都是个小官。
你看白汐她一个女娃子家家的,光头强治病又在他头上摸来摸去的。
给孔家少爷治病检查还不是要在她身上摸,一个女子摸几个男人,那还不叫下贱?
跟花楼的里的娼妓有什么区别?
这样的女子要是在讲究的地方早就该被浸猪笼沉塘了,也就十里林堤这种小地方容得下她。”
白莲故作清高的说。
杨氏吊着眼皮,没好气的说,“你别在这里多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人家下贱能赚银子,你们大房就知道成天的惹事。”
以为和钱家结了个好亲事,结果钱家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什么好处都没有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