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绝美的山水画被渡上一层光辉，她看到苍擎夜嘴角扬起了一抹浅浅的笑。

不似之前任何一种笑，这抹浅笑彻底将她的三魂七魄给勾走了。

无法用语言形容它的美，季灵汐只觉得好看，好看死了。

心里预警般响起了一个声音，完了，彻底完了。

捂住胸口，季灵汐皱起了自己本就狰狞的脸，“夫君，笑起来怎么能这么好看，这样的笑可不准给其他人看，版权所有，违者必究。”

苍擎夜本还担心她，见她说出这样的话，眸光也染上了一丝笑意。

“变了不少，但挺好的。”

“我怎么觉得夫君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凝视着自己面前的小女人，苍擎夜收敛笑意之后目光变得愈加幽深。

抚着她脸的手转渐渐变得冰冷，在快要影响到她的时候缓缓缩了回去。

“平静了千年，终于是要开始了。”

手指一点点弯曲攥紧，苍擎夜目光冰冷地看向了天空中的人脸，“该偿还的必将偿还，该讨回的必将讨回，泣血而歌，浴血而战，三族大战到来之时就是算清所有之日。”

站在苍擎夜身边她能感到冰冷的怒气，仿佛能从他身上看到黑暗在弥漫。

而他刚才说的那番话让她对他有了新的了解，至少他绝非凰国国师之子这么简单，他所说的话已经涉及到了人族、魔族和妖族。

才觉得自己要和夫君相亲相爱了，可又忽然觉得远了一些。

他到底是谁？

在自己身边又是为了什么？

他跟这个人脸是认识的吧？

太多的问题徘徊在脑子里，让她有些烦躁。